她的大丫鬟之一小桃听了一耳,笑道:“是姨娘院里的婆子,奴婢先去看看。”
林诗语道:“怕是姨娘想你了,先前去祖母那里请过安,你也不曾多留,到是叫我们给拉了来。”
林诗画也猜到了,说道:“应该是,我今儿还不曾陪过姨娘,到是要谢谢两位姐姐招待我了,回头妹妹订了席面在院子里做东,回请两位姐姐。”
“你与我们原本就是姐妹,你若是想做东,反到是与我们见外了。”
林诗音估摸着是自家姐姐想拉好林诗画,毕竟有人与林诗韵打对台戏,她们俩姐妹能轻松不少。
林诗画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的月例银子不过是二两,与梅姨娘的一般多,如今梅姨娘怀了身子,上下都要打点,她每个月都均出了一两给自己的亲姨娘,只盼能再给她添个金贵的小弟弟,往后她出嫁了,娘家也能有个依靠。
一个心急着去见梅姨娘,一个心急着想知道香果探得了何消息,几人又寒暄了几句,林诗画便带了丫头们离去。
听到守门婆子恭送林诗画的声音,香
菜快步来到月洞门边,偷偷瞧见林诗画离去的背影,待得走远了,这才回了屋禀明林诗画真已离去。
香果朝香菜点点头,又看向香草道:“你先帮忙去守在门口,莫要叫婆子们在廊下听壁角。”
香草放下手中的抹布,笑道:“姑娘们只管放心,奴婢保管守得紧紧的。”
“就你油嘴滑舌,香茶,你也跑一趟陈妈妈那边,告诉她我们今儿晚上想吃的菜,等我们议完事,怕是要吃晚饭了。”
香茶与香草两人领命相携而去。
香果这才把先前偷听到的事说了出来,又面色沉重地说道:“大姑娘现在越发有长进了,姑娘们还是要小心些才好。”
林诗语不解,在她的认知中,当家主母就是府中最大的管事婆子,遂又问道:“管家?姑姑,这里头有何问题吗?大姐姐为何不愿祖母帮忙照看?”
赵姑姑答道:“原先只念着姑娘还小,夫人又不在府中,这管家一事必是提不上议程,只是盘算赶不上变化,管家不但管着府里公中的库房、银钱分配、还有人事这一块。”
林诗音抢先答道:“这个我知道,因为府里的一切调配都要听大娘的。”
赵姑姑又道:“姑娘也算答对了一部分,先不说库房与银钱,这一块左右是死物,至是人事这一块却是极为重要,两位姑娘可有想过,为何你们身边的大丫头都是枫叶谷的大夫人培养出来。”
这个问题两姐妹也私下猜测过,后来还问过苏小芸,她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哦,她说,因为她们大舅舅怕两只在府里被人欺负了去,所以弄了几个会耍拳脚功夫的丫头混进来伺候着,当然,这事她与林威是通过气了的,而林威又禀明了林老太爷,这八个丫头才顺风顺水的被送进了府里
,连同这几个丫头家人的卖身契一并交给了苏小芸。
赵姑姑听了两人七嘴八舌的把原委道出来,笑道:“那是夫人为了安你们的心,最主要还是怕姑娘们年纪小,不小心着了那边院里主子的道儿。”
她朝繁锦院的方向一指。
林诗语心中了然,苏小芸是个会生的,一生就生对姊妹花,前世林诗韵就因此事羡慕、嫉妒、恨,保不准李玉莲心中也是这么想。
“我们能平安长大原来这么不容易。”林诗音摸摸自己的小胸脯。
她娇憨地话到是把屋内几人都逗乐了。
林诗语笑骂道:“你才知道啊,往后看你还像只小猴儿到处藏猫猫不!”
“指不定我藏猫猫反而叫那院子里的主人头痛了呢!”林诗音无意中猜中了真相。
林诗语只是贪吃,所有的吃食都是陈妈妈管着的小厨房做的,便是去外头吃东西,也绝不吃路边摊,都是临时起意去酒楼点菜,有时随了林诗韵去外头,但都是去别的府,以前,林诗韵还小,也没那手段给林诗语下药弄死她。
“姑娘们说笑了,即便你们在外头时常玩耍,夫人在府里也是揪心的,好在有这几个丫头护着,也不怕遭人暗算了,更何况在府里的吃食都是出自苍松院。”
赵姑姑原来真的与枫叶谷有勾搭啊,不然,不会对自家的事这般了解透彻,也说明了苏小芸是很信任她的。
林诗语想不出来赵姑姑的意思,便问道:“那依姑姑的意思?”
赵姑姑直言道:“姑娘,何不去分杯羹!”
林诗语与林诗音对视一眼。
“分羹?”
香果热切地望向两人,说道:“奴婢到觉得是个好主意,姑娘们过完年便十三了,正好借这机会打磨打磨,等明年开春,也好拿院子里的人事来练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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