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背着小手,一张白嫩汤圆脸上堆满了笑容,一副快点夸我好听话的小样儿!
李玉莲被沤的恨不得把林诗语重新塞回娘肚子里,府里下人们都知道她是个憨傻的,又是个没有啥心眼的,她说啥那些下人自是信啥,更何况她占了有理帮亲这两条。
林诗韵微微低头垂眸,一双桃花眼里盛满了怨毒,又是这该死的蠢丫头坏了她的事,那个打压林诗画的奴才可不就是她指使的,林诗画如今与她不对盘了,自然两人斗得不亦乐乎。
但她是谁啊,她是林府嫡长女,又有主持中馈的娘亲帮衬,自然是处处能压制林诗画,却不想,好不容易靠自己布置的一条眼线,就这么三两下就被林诗语这蠢货给扯断了,更可恨的是,以后她若再哄了那些奴才去办事,怕是没有现在这般容易了。
林诗语笑嘻嘻地站在那里,看着李玉莲母女俩的脸上一阵抽过一阵,从白到红,从红到青,从青到白周而复始,她决定了,今天中午要给自己加菜,奖励自己一只白斩鸡吃!
林诗音看她一副流口水的样子,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货又在想吃的了……
李玉莲原本还打算等这几个碍眼的死丫头走后,便叫王妈妈把那人悄悄放了,只是不能留在府里继续使用,有点叫人遗憾,只是——
这是什么意思?她瞪大
了一双桃花眼看着坐在那里纹丝不动的几人。
“大娘,王妈妈可是不听你话哦!”林诗语瞄了一眼在一旁候着的王妈妈。
林诗音一惊一乍地说道:“哎哟,大娘,不好了,你看,你看,连你身边的婆子都不听差使了,反了,反了,咱们到底该姓啥啊?”
李玉莲闻言头痛欲裂,这几只小鬼是来讨债的,随即脸子一甩,阴沉地看向王妈妈,只得硬着头皮骂道:“你这老货还杵在这里做甚,等着老夫人和老太爷来过问这事吗?”
说林家到底姓甚?
意思不就是说林府换主人了么?
思及此,她背上惊出一阵冷汗,若叫那两个老不死的知道了,她这管家夫人也做到头了,再阴谋论点,指不定就此被休回家,苏小芸那贱女人从来就看她不顺眼,若她不是借着捧灵出嫁这一事,又时常装委曲,哪能有今日的好日过。
心中恨不得立即掐死林诗语与林诗音这对姊妹花,一见到她们笑,就觉得有根刺在不停的扎着她的心窝子。
王妈妈明白了李玉莲的意思,这回到是没有敷衍这几个姑娘,出了屋便冷言唤了几个婆子,林诗语站在罗汉床边踮起脚看向外头,喊道:“妈妈,这几个婆子好像太瘦了可是没吃饱过饭?我瞧着怕是不得用,不如把那四个武婢借给你使使如何?”
王妈妈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在屋檐下,不用回头,她也知道自家主子的脸怕是阴得能滴出水来,这不是明白的告诉府里的下人,李玉莲真的不想处置那欺主的奴才。
如今动静闹得这般大,她不信老夫人与老太爷会没得到信,只怕正在暗处盯着呢,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又经这寒风一吹,只觉骨头里都快结冰了,冻得她的灵魂都快出窍了。
林诗语噙着笑冷冷的看向廊下的王
妈妈,不过是得了点体面的狗奴才罢了,赵姑姑说得对,这些奴才你越是谦让着,她们便越会拿矫,嗯,今日小试身手,初战告捷,原来与人斗,其乐无穷啊!
于是——
林诗语心中生出了这样一个念头,一定要跟李玉莲母女俩斗下去,她们拿林诗画做磨刀石,那她便拿了这对极品母女做磨刀石,嘿嘿,光想想就特么的叫人酸爽啊!
赵玉莲那个恨啊,不但苏小芸因为怀孕一事滞留在了枫叶谷归期不定,这叫她娘家请的大内高手何处何从,总不能叫人一直在埋伏的地方等到那贱女人归来吧,只怕她愿意,她的娘家也不乐意,况且这一次花的几千两银子就这么打水漂了,娘家还不知会不会生怨,再加上侯府那次丢脸的事,李氏一族的旁支都已经怨上她了。
她这般忧思中,王妈妈这次手脚麻利的把那几个欺主的小人给捆了来,又在院里驾起了春凳,把那欺主的奴才按在上头结结实实的打了十大板,不实打不行啊,林诗语这个好奇宝宝叫上另外三个姐妹去围观了。
她绝对不会承认,是兜着圈子特意拉上林诗韵来垫背的,嘿嘿,林诗韵以后要算计人,只怕要更加费不少心思和银钱呢,想想都叫人痛快。
那些奴才原本瞧到林诗韵来了,以为是要放了她们,哪知,还不待她们开口,林诗韵已怒斥道:“好个该死的奴才,竟然敢明目张胆的欺主,真是该死,若不是二妹妹来告诉娘亲,可真是要被你们这些死奴才给蒙蔽了。”
哦,握草!
这林诗韵就是个心机重的,看看她说的话,明着是夸林诗语,暗地里却是告诉这几个狗奴才,哦,要怪就怪自己没办好差事,另外要恨就恨这该死的蠢货,若不是她,这几个又怎么会挨了板子还要被赶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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