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见过了李玉莲,这才把视线落在林府的几位姑娘身上,笑道:“昨儿听我那管事妈妈说,林老夫人的几位姑娘都出落的水灵灵的,今儿一瞧,到是比我想的还要胜出三分。”
林老夫人乐呵了,伸手招来几人,笑道:“快来见过荣昌伯夫人。”
林诗语几人听话的福了一礼,规矩十分到位,看得出教养不错。
荣昌伯夫人先是拉起林诗画的小手,笑道:“到是年纪小了点,我家鸿儿怕是有得等了。”
一句话说得林诗画满脸飞霞,听得林诗语等人侧目,林威还没同意这事呢,荣昌伯夫人说得好似这事钉子钉板儿上了。
林诗语不喜强势的荣昌伯夫人,不免生了暗防之心,她帮林诗画入荣昌伯府是一回事,但是,荣昌伯夫人在没定下这亲事之前,便到处嚷嚷,实在叫她心生不喜,没瞧见来往的夫人们那探究的眼神?
“大娘,四妹妹定亲了?怎地我们都不知道,爹爹和祖父可是知道了?”林诗语呆楞地问道。
一时众人无语!
有这么明着打李玉莲脸子的么?
李玉莲原本因梅姨娘怀身子一事心中很不痛快,如今又被一个小辈当面质问,原本就心虚,闻言不免心中怒火翻腾,伸手便要朝林诗语的小脸扇过去。
“啊,大娘你干嘛打人!”
林诗语轻轻往边上一跳,尖声大叫!
原本众人就还在大雄宝殿前烧香的烧香,打卦的打卦,打完蘸大家都还不曾离去。
顿时旁边有人看不惯了:“李玉莲,人家可是有爹娘的,孩子不懂,随可问一句有何不妥?你这扇人可扇得毫无道理,上回在侯府便见你为难过这对姐妹,今儿又再次碰到这破事,原还有些不信,今日到是坐实了你便是个张狂的妇人,啧啧,也不知你李家是怎么
教的闺女。”
开口说话的正是阮秀秀她娘,人家压根儿不怕得罪李玉莲。
“阮夫人好!”
林诗语与林诗音乖巧的打了个招呼。
阮夫人向两人招招手,等两人过去了方才问道:“好孩子受委屈了,你娘呢?”
“我娘回枫叶谷了,听说我舅母身子不大好,我外祖父、外祖母也念得紧,原是打发表哥来接娘与我姐妹俩一同去枫叶谷小住几日,只是我娘说,祖母的寿辰近了,便留下我与音儿在祖母跟前尽孝。”
看她多聪明,趁着人多赶紧晒晒孝心,秀秀自家娘亲教导得好!
阮夫人哪里会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伸出手指轻点她的额头,笑道:“真是个机灵的小丫头,你家秀秀瞧着天冷便不曾上山来,如今你脚也好了,得了空闲,你俩姐妹多去府上同她玩耍。”
林诗语两姐妹自是应下不提。
阮夫人又向她身边的几位夫人介绍了两人,那几位夫人也是将门出身,夫君与林诗语两姐妹的爹爹是同袍,见得两人作派爽利,不似林诗韵那般,说句话还要拐几十个弯,很是喜欢两姐妹,又给了不少见面礼。
“荣昌伯夫人,老夫人,林大夫人,好久不见了。”
待得这头忙完,阮夫人方才与几人打招呼,阮夫人的身份与这边几人不同,她本出身大家,又有哥哥撑腰,自是不惧对面几人。
荣昌伯夫人笑道:“阮夫人到是手快,我还没来得及给孩子们见面礼,到是被你抢了先呢。”
说完鄙夷地扫了阮夫人几人给的见面礼,不过是装了几个金银锞子的钱包,有什么好得意的,又道:“玉莲妹妹,你也真是的,即然把小辈们带来了,好歹也透个信儿,弄得我都不曾提前准备。”
说完从头上拔下一支大概半两重的金钗给了林诗
韵,又取下一对红宝石耳环给了林诗音,看了一林诗语与林诗画笑道:“我到是有意结这门亲,四姑娘是个柔顺的,瞧着颜色也不错,希望玉莲妹妹到时在广威将军跟前多求求,好让她进了我家门。”
算是委婉的解释了刚才为何林诗语那般一问,不过心中又转了几转,到是觉得林诗语虽长得胖了点,这脑子不好使正合她意,掌家十多年,不知扒拉了多少银子入私库,她还不想撒手。
李玉莲在一旁笑道:“那得先说通我家老爷,他可是发过话的,姑娘们的婚事得他点头方可。”
林诗语心中一酸,她家二十四孝老爹也不知在塞北怎样了,如此一想,便迫切地想把自己准备的东西捎去塞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