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桑宸颢低头看着被裹在被子里的林诗语,即便是靠着墙,她也能睡得如此香甜,长长的睫毛挠得他的心肝痒痒的,粉嫩的小嘴总是让他想起可口的樱桃。
他伸手把寒风吹乱的青丝从她的脸上轻轻
拔至耳后,怎么办,这只汤圆看起很好吃的样子,要不要尝一尝!
子桑宸颢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梨香,沁人心脾,很是叫人安心,嗯,头,不疼了!
他的目光留恋地在她汤圆脸上来回巡逻,最后视线又落在了她的小嘴上,水润的小唇微张,似在邀君多品尝。
子桑宸颢眼神微微一暗,随即伸出了白皙的手指,然后在林诗语的汤圆脸上轻轻一捏!
憨睡正香的林诗语突然梦到了地震,接着就是坠入冰海,再接着闻到了一阵叫人骨子都在叫嚣的淡淡香气,什么味儿的香气,她微微皱眉,这香气好似没有闻到过……
“哎哟,痛!”
呜,她的脸颊好疼,睁一双湿漉漉的凤眼,瞪向眼前的男子!
又是半夜爬过墙,她真的好想挠墙啊,谁来告诉她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在这里?啊,不对,你又叫人把我扛出墙了。”亲,你想约吱一声啊,怎么又叫人把她偷出墙来了。
一个激动,被捆在棉被里的林诗语一不小心用力过度,直直的往一旁倒去。
没有想像中的摔个四脚朝天,也没有英雄救美,醉卧美男怀!
子桑宸颢嫌弃地于半路拎起了这个超大号的蚕宝宝,冷声道:“真是够笨的。”果然,他不能把她想得太聪明。
“喂,你这是什么眼神,敢嫌弃我?”林诗语的炸毛了,好歹也是她家爹娘最疼宠的闺女。
“嗯,嫌弃!”
子桑宸颢眷恋地吸着她身上淡淡的梨香,伸手扯起她的一缕青丝轻轻缠绕上指尖,细软、乌黑的秀发,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不像别的贵女们那样,在头上摸上大把的头油,弄得蚂蚁拄拐棍都爬不上。
他很满意,因此——
低头靠近林诗语,问道:“你这身上的梨香是怎么制
的,有何秘方?”
是的,无上大师虽说指引是在林诗语,但他回想了一下,每次他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梨香,总是很安心,有种相识千年的感觉。
林诗语忍不住翻白眼,这人是脑抽风了吧,半夜把人偷出墙就是问这事。
“喂,你不会打发个人白日里来问我,非得……”剩下的话慢慢的又吞回肚里去了。
眼见得子桑宸颢的脸色越来越黑,林诗语十分“机智”的闭嘴了。
“秘方!”
他的态度十分强硬、霸道!
林诗语咽咽口水,心里在想着,要不要耍一回小白莲之类的。
子桑宸颢伸手捏住她的小下巴,居高临下地说道:“宸颢哥哥!”
掀桌哦,泥马!
然后——
林诗语低眉顺眼,乖巧地喊了一句:“宸颢哥哥。”哼,好汉不吃眼前亏,回去后,她一定要粪发图墙,争取自己的武艺更上一层楼,她一定要用武力碾压眼前的孔雀男!
子桑宸颢可不知她的小脑瓜子转得如快,伸出白皙的手掌轻拍她的小脑袋:“乖,秘方!”
林诗语瞬间有种她变成隔壁家小黄的感觉,嗓子痒痒很“汪汪”两句。
“咳,我哪知道什么秘方,那梨香的皂胰子是在东大街商记胭脂斋买的。”
子桑宸颢闻言剑眉紧锁,买的?难道是里面加了安神香?那更不对啊,他在寝宫里也试过安神香,无论贵贱,无一种可用。
“三宝!”
袁公公原本远远的躲着当壁柱,听到子桑宸颢喊他,忙抱着盒子屁颠屁颠的小跑过来,真是冻死他了,骚年雪夜禅寺幽会,叫他这无根之人看不懂!
“主子,来了!”
林诗语搞不懂他又发什么“羊癫疯”,她现在只想滚回暖暖的房里,美美的睡一觉。
子桑宸颢对两人的想法完全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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