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夫人也不过是五十多岁,到也没老到拎不清!
林诗语的话一针见血,林老夫人最在意的就是颜面!
闻言狠狠地剐了一李玉莲一眼,又抬头晦暗不明的看向黄妈妈。
李玉莲心中一惊,才发现自己急于发泄怒气,却是在林老夫人跟前现形了,又暗恼林诗语真不是一般的蠢,明眼人哪个瞧不出来,林老夫人自然看出来了,只是便要借了林诗语这蠢货的嘴说出来。
“母亲,媳妇还不是为了那事嘛。”
林老夫人管家几十年,虽然耳根子软了点,但是心中还是有数,尤其对不能坏了府上名声一事很是在意,要不林诗音前些日子大闹侯府她不说呢,只因她认为那是长了林府的脸子,至于李玉莲丢了脸子,抱歉,她是姓李,外人只会道李家教家不甚好。
现下碍着外人在场,也不好斥责李玉莲,只是脸子有些冷下来,说道:“你当家也有十多年了,该如何处事,你心中也是有数的。”
黄妈妈知林老夫人心中怕是不痛快了,暗恼李玉莲拿自己做文章,只是在一边赔笑道:“不敢,应该是奴婢见过四姑
娘才对。”
当然,在她的心中,林诗语已经被悄悄地贴上了蠢货的标签,不足为惧。
林老夫人撩起眼皮子问道:“你可是来找我大媳妇的。”
林诗语暗中撇嘴,很看不起这势利眼的黄妈妈,她才不会把个荣昌伯府放在眼里,这一次只要她家老子平安归来,三品大员的封赏是跑不掉的,到时候碾压死那破伯府,不要问为什么林诗语会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在前世她成了伯府夫人后,还是懂那么一点点的。
不说林诗语如何想,黄妈妈此时正回林老夫人的话,笑道:“可不是,咱夫人听说将军夫人已经到了,便打发奴婢来请,说是有事相商。”
商什么?当然是商量林诗画的事,那时虽然场上有三个男子,但李文博两兄弟不可能再娶林家女,自然这糟心事落在了李鸿喻身上,好在是纳妾,荣昌伯夫人虽不喜林诗画,但也不在意一个妾室。
林诗语在一旁纳闷了,她家二十四孝爹的信还没有传回来吧,怎么就议起了林诗画的亲事,遂又转头看向香果,见她暗中摇头,好吧,她懂了,原来是李玉莲一厢情愿了。
李玉莲同样明白这话的意思,便起身与林老夫人请示了一番,等她同意了,这才随了黄妈妈去了荣昌伯夫人那里。
林诗语眼见林诗韵又在上演祖慈孙孝的戏码,她懒得陪着当壁柱,便趁着林诗韵又要讨好林老夫人时,开口打断了:“祖母,孙女与妹妹想去边上走走,散散闷气。”
大抵是林诗语先前的表现很让林老夫人满意,这一次到没多难为她,只是嘱咐丫头、婆子们好生照看一番。
林诗韵要讨好林老夫人,自然不会随行,林诗画心中正为自己的亲事忐忑不安,没有留意两人的去向。
林诗
语拉了林诗音到附近玩了一会儿雪,就拉着她悄悄溜去了前头。
“姐姐,咱们这是去求平安符么?”林诗音两眼亮晶晶,偷偷摸摸办事神马的好刺激,好好玩啊!
林诗语表示捂脸,想尿遁!
“是啊,我就看不惯林诗韵的作态,哼,咱们偷偷求了给爹爹捎去。”
香菜在一旁笑道:“姑娘,这个主意好,要不再弄些肉干吧,奴婢这近悄悄找去塞北讨过生活的人打听了,那边的冬天很难熬。”
林诗语表示,这个可以有,林诗音表示,她们的银钱够不够啊。
“这个主意好,回头把我的私房钱拿出来,全买了肉干。”
林诗音小声提醒道:“姐姐,咱们的私房钱不多,买不了多少肉干。”
“重要的是咱们的心意,音儿,咱们的月例银子可都是府里发的,攒下来的不多,咱们就给爹爹捎些去,好给他解解馋,这大冬天的,想来酱牛肉也能放,香菜,到时再买些酱牛肉冻上,然后一并捎去。”
香果眼看几个越商量,那要捎去的东西越来越多,不得不提醒道:“姑娘,你不能捎太多了,有驿站那边有规定,超过一定量是不给捎的。”
“哦,那好吧,就不要超过那个定量尽力多捎些。”林诗语真的想她家老子了,一个人吃肉又怎么比得两个人抢来得香。
两人来到大雄宝殿处,因寒山寺倚山而建,因此,两姐妹轻易就看到了寺门处,人来人往,善男信女手持香柱满脸虔诚地经过各个供奉的菩萨。
“姐姐,我们去求个平安符吧!”林业诗音被殿前的香烟熏得两眼泪汪汪。
求平安符的地方离她们不过几丈远,只是围着的人却是很多,林诗语两姐妹在婆子们的帮助下,挤了进去找僧人求了个开个光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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