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唇微动,清冷的声音在这月凉如水的夜里,更加显得孤寂。
“你到是提醒了我,可收些利息。”
再说林诗语,好不容易安慰了自己半天,想着自己可是黄花闺女,哪有半夜约人晒月亮的,正打算好好养精蓄锐大睡一场,明天好应得李玉莲,却不想——
等等,她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为何蚊帐变成了地板?而且还会移动?
砸凳哦,她这是被劫了?
“喂,你这样夹着我不累吗?好歹让我穿件衣裳自己走。”
黑衣女子不想这夹着的小胖猪到是很淡定。
“姑娘,是我家爷要约你?”
林诗语一听,即然是要约她,那就是表示,人家并没有相中她的小脑袋瓜子,说道:“即然是要约我,那得让我梳妆打扮一番,香果……”
她不过是刚开口喊香果,嘴就被人捂上了,黑衣女子力气到是很大,连人带被子一起放在了梳妆台前的椅子上,冷声道:“姑娘,难道你不是正在为一些事犯愁吗?”
有门?林诗语眼前一亮!
“你莫要乱叫,奴婢便松手,我家爷不过是与姑娘有些交情,才想出手相助。”
林诗语心中的小人在咆哮:巨坑啊,都掳人了,还说是出手相助!
当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
她十分狗腿地堆起笑意,转身从被子里伸出一只白嫩的小肥爪,帮这黑衣女子捋了捋有些皱的衣裳,甜甜地喊道:“姐——姐!”
黑衣女子无端打了个冷颤,脑补了一番,瞬时明白,原来自家爷好这口小娇花啊!
“姑娘,请说人话!”
呃!
林诗语没想到撞
到了南墙上,嘤嘤,为毛林诗韵前世用这招,百试百爽,为毛自己百试百不灵?
“好吧,你家主子是谁?”
她怕这黑衣女子不说,便道:“你若不说,我便不走,大不了鱼死网破。”
林诗语十分霸气地说完这话,突然发现,自已那令人捉急的智商又变得“机智”了,心中默默的狂点赞!
黑衣女子闻言无语望屋顶,半晌后,低头说道:“纸条上没写?”
林诗语一边伸手把自己晚上脱下的衣裳,用那只好的脚勾过来,一边回答:“屁!有写,我还用这般费脑子猜来猜去,也不知是那个低智商的人写的。”
黑衣女子脑门子瞬间贴了个大大的黑“井”字!
“姑娘,我家主子在侯府见过你,还给过你零嘴。”你不能吃干抹净不认人啊!
林诗语拿小眼神撇她,吃了就该认人,那她天天吃好多,京城里那么多零嘴铺子,酒楼伙计,她是不是都该记得,原来不止她一个人智商捉急啊,搞了半天大家都一样,林诗语于是非常淡定了。
“原来是宸颢啊,你早说嘛。”
黑衣女子心中捧着大海碗泪目,原来两只的关系已如此密切了,她可不能得罪了眼前的小主子,这枕头风吹起来,那杀伤力,是兵器榜排行第一啊。
“喂,你不打算快些给我穿衣服吗?”林诗语十分小心眼,女子报仇,见缝插针!
先前黑衣女子那般粗鲁的对她,现在她立马坐地起价了。
黑衣女子一想通这事,立马像变了个人,十分麻利又体贴的帮她穿戴整齐,那个速度之外,弄得林诗语半晌没反应过来。
她当然不知黑衣女子心中所想,全然不知,在这风高月夜,自己就被钉上了专属私有物的标签,其实她就是个杯具!
黑衣女子帮她收拾时,才知道林诗语的脚受了伤,二话不说,立即妥妥的背起她,翻窗爬墙,那叫一个水溜!
“啊,你……”夜里骤然响起一声娇呼,随即对面的男子立即慌张地伸手捂住她的小嘴。
微润软绵的小嘴碰到手心,还有微热的气息扫过他的手心,无端的叫他心中一慌,似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酝酿着。
林诗语被眼前的男子给吓到了,不过是一两日的功夫,他的眼即便是在夜里,都能瞧出那么耀眼的红。
子桑宸颢有些不好意思,但绝不会承认,因此,凶巴巴地骂道:“笨丫头,你想全府的人知道,你半夜与人月下幽会吗?”
林诗语小嘴一撇,装逼,小心被雷劈!
明明是他打发人把她叫来的好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