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底深处藏着一抹讥笑。
林诗韵认真地看向他,并没有发现这一点,只是见苏君豪俏皮地朝她眨眨眼,不觉粉脸一红,更添一抹娇色。
猜想,怕是郎君有意了!
不过,来日方长,终有一日,能为她所用!
林诗语在一旁瞧了,瞬即如醍醐灌顶,伸出小肥爪狠狠地捏了捏自己的小肥腿,顿时,明亮的凤眼升起一层薄雾。
妈蛋,真疼!呜呜!她怎么就忘了自己已升级为大力女。
原来她不是眼花了,林诗韵好像是真的害羞了?怎么可能?这不符合逻辑!
她不过是乱想一通,便听到林诗音在一旁笑道:“七妹妹,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你若喜欢,便多挑几个吧,左右我跟姐姐也用不了这么多。”
林诗语在一旁默默点头,心中的小人却在大声呐喊:妹子啊,这不是重点,快点看住咱家表哥,他要被林诗韵这
头女色狼给叼走了!
苏君豪暗中瞧到她焦急的神色,不觉心下一暖,暗道:怕是自家表妹误会什么了!但他此时只是虑有些模糊想法,还未曾细细谋划一番,再加上在座的人多,他也不好明言,只得暂且作罢,待日后寻了机会慢慢再说。
这些人心思百转,也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
林诗墨见林诗语一脸的便秘,很是关心地问道:“二堂姐,你怎么了?”
难道是吃多了海鲜?她的小眼神默默地移到那海鲜做的零嘴那里。
林诗语心中直泪奔啊,她还没开始吃好不!
苏君豪忍住笑意,说道:“诗墨表妹若是喜欢那些海鲜,可以带些回去吃。”
林诗墨连连摆手,说道:“谢苏表哥好意,只是这些吃食腥味太重,我有些闻不惯。”
林诗音忍不住笑道:“闻着虽腥,那肉吃起来却是很鲜甜,你只管拿了回去尝尝,若是喜欢吃,打发人再来拿就是了。”
林诗语坐一旁,悄悄打量一番,见大家都没有发现,只得把这事死死地憋回肚子里。
转念又一想,对自家堂弟堂妹们示好没错,但是长辈们也不能遗漏了,遂又道:“香草,你带了婆子再去摘些梨来,回头打发人给二叔和三叔家都送去些。”
反正她院里的梨树被伺候得好,今年结了不少,索性大方一回。
林风信笑道:“还是二堂妹的想法好,回头,我也把自已的院子叫人整理一翻,种上几棵果树,再栽上几株青竹,也能每年吃上些果子,弄些冬笋炒肉吃。”
林诗韵不屑地说道:“哪需那般麻烦,听我娘说,庄子上每年要孝敬上来不少。”
此话一出,顿时冷场,庄子上孝敬来的,就会次次分给另外两房么?
连最小的林诗墨都暗中鄙视她
,越发觉得还是林诗语两姐妹好,决定回去后,在自家娘亲跟前夸夸两人。
林诗语伸出小肥爪摸摸肥下巴,突然之间发现,她好像非常高大上了!
林风信不好削了她的面子,但心中也不认同她的说话,便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妹妹终日在内帷之中,自是不知那些名流雅士最喜种菊东篱下,我便学学这文雅之风又何妨,不过是图个乐子罢了。”
偏生林诗韵越听越气,合着这是讽刺她读书少不成?竟是帮着林诗语这小贱人来看她笑话?
更何况,她说的是实话,哪次不是庄子上孝敬上来的,也就林诗语这小贱人的院子里种了果子,才惹得大家都笑话自己是个只喜黄白物的。
林诗语看她鼻孔一张一张的,猜她大抵是气得狠了,心中很是痛快,如同三伏天吃了三大碗冰镇酸梅汤!
她一双凤眼滴溜溜直转,遂又堆起甜甜地笑意,说道:“大姐姐莫气,大堂弟不喜学武,三叔便随他从文了,许是跟着文人墨客聚会,学了这点皮毛。”
林诗韵听后,心中越发堵得慌,一口银牙差点咬碎,勉强堆起笑道:“好啊,你们一个两个都笑话我不懂这个!”
林诗语见她真是气得头顶快冒烟了,心想,比起前世的林诗韵,现下她的情绪尚不能收发自如,到是可以好好琢磨一番。
她觉得自己不够聪明,那么笨人只能用笨招咯!
林诗音见自家姐姐把林诗韵堵得上气儿不接下气儿,忙忙在一旁虎摸一番,笑道:“哪里,是大姐姐太过谦虚了,京城里谁能不知,大姐姐外祖家可是出了不少才子。”
林风信仿佛没听到这边的互掐,从箱笼里找出几本好字帖,笑道:“两位堂姐,我就要这字帖了,你们可莫要心疼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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