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诗画听出众人心里的羡慕,很不高兴地说道:“什么啊,我听府里的老妈子说过,听说压箱底的是一对鸳鸯剑,不值钱。”
林诗画到也没说错,苏小芸压箱底确有一对宝剑,是飘雪与风霜这对鸳鸯剑,苏小芸持飘雪剑,风霜剑却是给了林威使用,端端是削铁如泥,吹毛断发的宝剑,世间难求,价值倾城!
香果听到她们说到这儿,很是轻蔑地一笑,燕雀安知鸿浩之志哉!
她在枫叶谷时,只知到苏氏一族很有钱很神秘,生活极尽奢华,大到象牙床,小到象牙耳勺,无一不是镶金嵌玉的精贵之物。
到了广威将军府后,她才深深的体会到差距,是将军府吃食用度与枫叶谷之间的差距,可笑这些姑娘如此眼皮浅!
难怪自家夫人从来不争后宅之权,只因为——
她很不屑!
香果在这边正暗思着,那边,林诗韵却已开口了,说道:“不管穷不穷,二娘就是二娘,终归是我们的长辈。”
“到是可怜了大姐姐,明明属你一个人的嫁妆,却偏生要拆开来分成三份。”
林诗画真的是个很阴的小人,自已出生卑微却
怨恨、嫉妒林诗语与林诗音生来就能受宠,同样是林家的女儿,凭什么江湖女人生的是嫡女,而她却是庶女,就该受到不公平的对待。
她不过是稍稍提这么一句,林诗韵的心中又加重三分恨意,都怪这不该出生的姊妹花,凭什么占了嫡女位份后,又要来抢她的嫁妆。
“唉,我娘一向是个性子软的,再说了,到底是自家姐妹,终归是要疼宠一番的,不过……”
林诗画立即会意,笑道:“听说她却是相中了昭信小将军。”
她口中的那位将军,正是林威欲说给林诗韵的夫君,且在上辈子,这位将军最终册封侯位,只不过,如今,才刚刚露出头角。
正六品的昭信小将军,林诗语连面都没见过,香果深深的体验了一把小白莲的杀伤力是无穷的。
“下嫁?”其中一名贵女十分不耻,女要高嫁,男要低娶,这是自古以来的约定俗成的规矩。
林诗韵略不好意思地说道:“好啦,咱们不说这些了,妹妹年纪尚小,再说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到不曾听爹爹与娘亲提起过。”
她不遗余力的冲刺在毁掉林诗语声誉这事上,听着这话,就知她是个脸皮子薄,却又很用心为林诗语推脱。
亭内的众人纷纷脑补:会看上胖得像猪一样的林诗语,那男人不是白瞎就是二缺!
而在屋顶晒秋阳的昭信将军,狠狠地打了几个喷嚏:贵女们,不要太想他了好不好!哥知道自己太帅!
当然,这些官家姑娘们可不知某人心中的想法,林诗语也不过是供她们取乐的一道菜罢了,说着说着就歪楼到别个身上了。
林诗韵暗中朝自己的大丫鬟之首——彩玉点点头,示意她可以退下去办自己的差事。
香果看了一
眼林诗韵,正一脸春风得意的周旋于众官家姑娘中,又扫了一眼,眼角带狠戾的彩玉,最终决定:跟上去瞧上瞧。
不过,在临行前,从荷包里掏出两颗咸梅,笑得阴恻恻,然后屈指一弹,两颗咸梅飞射出去,停在了林诗画的裙角边。
“咣当!”
“啊——!”
一路吊在后面的香果,十分无辜地掏掏耳朵,然后,继继远远的跟着彩玉,竟发现她形踪很奇怪,因为她去的方向,正是前院!
冠军侯府前院?!
香果扫了一眼后花园里,东边为众多末婚男子聚集之地,西边却是众位姑娘家需玩看戏之地,在中间处,便是好武的姑娘们与男子们较艺的地方,但那仅限于武将家的子女!
彩玉去前院又是做甚?
香果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彩玉轻车熟路的去了前院,却并不是找谁,反而是使了银子向人打听昭信小将军的行踪。
只是不凑巧,彩玉知道去前院的路,但不识得冠军侯府的下人,因此,她拉住的其中一个问人的下人,便是李鸿喻的仆人。
然后,彩玉后面跟着的不但有黄雀,还有一只要邀功的小蟑螂!
香果很快便摸清了彩玉所办的事,她不过是想知道昭信小将军的行踪,就是不知林诗韵要算计些什么。
同时,李鸿喻的下人也知道了,便急匆匆地赶去自家主子身边。
他也是个机灵的,知道李鸿喻正算计林府的姑娘,至于是哪一位,他却不得而之,心中却是暗爽:这一次办了这事,赏银必是跑不了的。
“姑娘,奴婢随其回来后,看彩蝶暗中递了一包东西给她,说是蔡妈妈帮忙弄的。”
香果想起先前听到的事,很是疑惑,但猜那包东西怕不是好东西,又联想那日在假山之上偷听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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