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里,两人还颇有个皇上皇后的形象。
一进屋,容阙直接胸膛抵着苏卿卿的后背,将人一把抱了起来,也没有上床榻上去,就在内室的椅子上抱着人坐了。
苏卿卿环着容阙的脖子,靠在他胸前问。
容阙单手给她倒了一杯水,一口一口耐心的喂她喝了三五口后,道:“薛国公去两广赈灾,必定会闹出一些乱子,我让贺朝秘密过去盯着,到时候抓他一个大的。”
苏卿卿摇头。
“对付薛国公那种人,贺朝不行。”
“怎么说?”
苏卿卿挪了挪身体,寻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这一挪,差点给容阙挪出火来。
点火的人不自知,自己舒服了,靠在那里就道:“薛国公这人,伪装了几十年,之前咱们谁都没有注意到他,一方面是他自己伪装的好,另一方面,先帝在他这件事上,已经无条件的站在了他那一边,先帝对他的信任和给他的权利足够让他的形象巩固。
所以,经过这么些年的经营,还有那个威远镖局的存在,他黑白两道,都如鱼得水。
贺朝做事,喜欢阴着来,喜欢算计和设局,但是薛国公又何尝不是,比阴,薛国公怕是贺朝祖宗级别的。
我怕贺朝去了就回不来了。”
苏卿卿说这些,刚刚在院子里的时候,容阙就已经仔仔细细的想过了,可眼下,最适合的人,还是贺朝。
没办法。
别人还不如他呢。
苏卿卿在容阙胸口蹭了蹭,“你说句好听的,我给你个好用的人。”
容阙低头在苏卿卿嘴唇啄了一下,“宝贝儿,想听什么?”
苏卿卿什么浪荡大场面没见过,偏偏宝贝儿这几个字,就好像能按中她身上的机关按钮一样,每次容阙叫,她都能麻了半边身子,从脚后跟麻到头皮、
就像是刚刚遇到心慕恋人的小姑娘一样。
容阙嘴唇就蹭在她的耳朵尖儿,低低沉沉的嗓音飘进来。
“宝贝儿,你不说,那我自己看着安排?好听的,宝贝算么?宝宝?或者......”
容阙话音顿了一下,被苏卿卿压着的腿略略分开,挪动一下。
苏卿卿顿时:!
“你什么时候?”苏卿卿仰头就看容阙。
容阙含着笑,“我怀里抱着的人是你,不需要问什么时候吧,准确的说,应该是,只要是你,任何时候都这样。”
苏卿卿简直无语,但是又感慨一声,“哎呀,头三个月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啊。”
容阙就道:“过去又如何?整个孕期十个月呢,踏踏实实老老实实的吧,别琢磨。”
苏卿卿荡着一汪秋水看他,“别琢磨?”
容阙咬了咬她嘴唇,“不琢磨,我也不琢磨。”
苏卿卿挪了一下屁股,“那这是谁琢磨呢。”
容阙就笑,“你总不能扼杀我本能的反应,两码事,但是真刀实枪别琢磨,等出了月子再说吧。”
额头碰了一下她的鼻尖儿,绕开了这个话题,“你想不想在金銮殿上,我座位的旁边,加一把椅子。”
容阙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苏卿卿,目光里透着认真和真挚。
苏卿卿先是一愣,继而笑道:“我疯了还是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