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向来身居高位。
从来都是被人仰望顺从的位置,所以比起自己动嘴,倒不如让小alpha主动给他。
他抬起清冷白皙的手,轻轻划过那人的唇。
语调冷淡道,“要它。”
他还要猫薄荷主动喂上来。
细密电流从唇上划过,谢灼望着他矜贵又傲娇的模样,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还说您不是猫猫公主。”
一点猫薄荷就原形毕露了。
时霁眉色微颦,看着他不知在想什么。
谢灼还以为是这样称呼他不开心了。
下一秒,眼前细微的白光闪过。
两只雪白柔软的猫耳从他发间竖起,时霁眸色安静又迷离的歪头,高冷问他。
“这样?”
“……”
谢灼突然之间就安静了。
他掌心轻抚在柔软黑发下,一截白皙微凉的脖颈上,低眸缓缓凑过去在他唇上轻落。
信息素融在他口中尽数传递过去。
他声调喑哑的问,“还要吗?”
修长纤薄的指挥官就坐在他腿上,满身寂静清冷的月光,头顶的猫耳朵柔软雪白,睫毛冷淡的垂落下来。
“嗯,还……”
话音未落,谢灼蓦地将他腰压向自己。
低眸撬开他薄软的唇,近乎毫不温柔的掠夺。
整个空气中都是猫薄荷的信息素。
压根不需要他主动汲取。
只要他在,谢灼就会主动给他。
“……够,”时霁微微不自在的偏过头,仰起脖颈想要避开太过灼热的唇,“……够了。”
银毛alpha则像是被开了闸,近乎失控的将他压在床上。
滚烫的手揉在他头顶的猫耳上,雪白耳尖被烫的薄红。
优越长腿压着时霁的膝盖,低眸在他已经透红的唇上肆意妄为。
“这点就够了?”
谢灼眸色猩红又幽深的撩人,小獠牙轻轻磨着唇线,几乎想把怀中的人生吞活剥,“哥哥,您再钓我一下试试?”
真当银毛小狗不会咬人的。
时霁眉色轻颦的看他,睫毛有些潮湿,唇瓣透红的滴血,轻吐字,“疼。”
会咬人的小狗立马回过神来。
“哪疼,我是不是压到伤口了?我刚刚避开了啊,流血了吗?”
谢灼跪在床上,整个人立马手足无措的,指尖轻抖的去解时霁的衬衫。
时霁闻着空气中好闻的气息,并没有阻止他的行为。
玉一般的纽扣敞开,露出精致微凹的锁骨。
纱布包裹在半边胸口,渗出点点红色痕迹,尾端透着一截白纱,往下的腰线紧致莹白。
谢灼眸光抖了抖,所有情绪都被强行压下,“伤口是不是裂开了,我弄的是不是?”
他到底在做什么!
“不是。”时霁安静望着他说,“一直都疼。”
许是神经被蛊惑的单纯,他竟然能把疼说的如此轻松。
为什么会觉得疼呢?
明明更难受的伤不是没有过,从来不觉得有多难熬。
可现在就是疼。
时霁对上他自责微红的眸,突然仿佛明白了。
是有人心疼的时候,才可以把疼说出来。
“刚刚不是这个。”时霁看着他平静的说。
谢灼满脑子都是小猫宝宝还受着伤,自己还把人压着欺负,还蹂躏它的小猫耳朵。
他真不是东西。
谢灼:“啊?”
不是这个是什么?
时霁平静如水的清眸望着他,眼底蕴着一汪剔透色泽,冷白指尖往腰下的位置一指,“这里,疼。”
清透的水眸茫然又无措,白色的小猫耳软软垂着。
时霁问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