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说着说着又哭了。
埋怨自己脑子不聪明，什么事都办不好，将自己批评的一无是处。
叶雪回忆起消消乐那关她那张消沉无措的脸，渐渐和眼前这张崩溃的脸重合了。
明明已经进步很多了。
“你一点都不糟糕，如果不优秀，怎么会活了一关又一关。”
李珍的哭声渐小，泪眼朦胧的看着她，
红彤彤的双眼中抱着希冀，急需他人肯定，“真的吗？”
叶雪用力点头，“你真的不糟糕，要说糟糕，我也很糟糕，刚才我也编不出来任何话能让自己顺利脱身，我像个呆子一样沉默在当场，警察一定想揍我，因为我都想揍我自己。”
李珍噗嗤笑出声来。
二人互相安慰了一会儿，李珍的泪意彻底消散，“我还得去打扫公厕，得赶紧走了。”
叶雪扬声：“有事手机联系。”
说实话，经过了好几关游戏，这关的气氛叶雪最喜欢。
玩家中除了杨涛这个簑货，别的还都挺好相处的，目前为止，玩家之间都处于互帮互助的阶段。
李珍虽然性格弱势，但她对人真诚。
这边叶雪去了班主任办公室，那边警察将群里除了杨涛之外的所有人都问了一遍。
问完后，警察们齐聚一厅讨论这七人。
“你们说说这几个人，嘴是真严呐，我们想知道的，那是一句不说。”
“这几人一定有大问题，隐身符可能真的存在，不然无法解释抢劫案。”
“他们重新拉了一个群，我们还怎么继续监听消息？”
“还听什么？如果那张照片的邪门和群里发的消息一样，我们必须得严防死守凶手再次害人！”
“群里照片的来源方式足以证明他们有问题，我们不如将发照片的三个人都带过去查查。”
王队摇头，“暂时不必，先盯着吧。”
“老王，你还真信他们没根据的话？”
“信不信我们都得做准备，能预防学校再次发生命案就值得！”
“查吧，下午放学我们也去卫东家看看，看看那张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天开始，安排两个便衣在学校里住一阵，看看什么情况，着重盯着照片里的四个人。另外，你们回去查查群里八个人的来头。”
放学后，卫东跟屁股着了火一样背着书包冲出了校门。
到家后他翻箱倒柜的找出了相册，看到照片上真的只有四个人，和上午他看到的照片一模一样时，恐惧瞬间袭上心头。
“假的，肯定是假的！”
他翻遍相册，试图找出过去那张六人的合照。
然而所有照片中就是没有那张在动物园的六人合照。
“咚咚咚”
卫东神色如游魂一样将门打开，看到警察时，他的脸色都是木的。
警察开门见山：“严浩的自杀案件需要你配合调查，我们想看一下你们高一时在动物园的那张合照。”
两张照片就在卫东手上攥着，卫东神色苍白的将照片递过去，在警察制服的刺激下缓缓回神。
“警察叔叔，这张照片有古怪，明明是六个人合影，结果只剩四个人。”
警察还算镇定，因为他们到现在还不相信这张照片真的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