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傅对外宣称,你外出历练时染上了花柳病,上吊又吊不死,溺水也溺不死。”
“所以,就借着去找资源的喙头去鬼域,实际是变相的自杀。”慕御一口气完。
这些都是外界传的。
至于多少水分,他就没当事人那么清楚了。
听完这些内幕,苏凝对他产生一抹同情,同时也怀疑:“你是你师傅的亲徒弟吗?”
这比杨承还老登。
老登只是偏心,可不会对外宣称她得病,得病就算了,连死讯都昭告整个修真界。
“我是啊。”江煦闷闷不乐。
他不明白哪个环节出错了。
之前在宗门的时候,师傅是最喜欢他的,而且师傅还过,他是他的亲亲徒儿。
怎么才三年不见就这样,莫非是喜新厌旧?
“啧。”这时,慕御不合时邑啧了一声,声跟苏凝:“师姐,你不知道他可作了。”
“什么意思?”苏凝愣了愣。
“本以为狗谦把师傅的裤衩给狗做围兜已是极限,直到跟他一对比,是大巫见巫。”
“具体?”
苏凝也是好奇。
他到底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才导致零宣会对外称他得了花柳病,又死在外头。
慕御对苏凝有求必应。
他直接把江煦一桩桩作死的行为出来。
“他师傅暗恋,他们宗门的一位女长老,又不敢表明心意,他便大孝徒去撮合两人。”
“这不好事吗?”徒弟为师傅的终身幸福着想去撮合两人,这怎么看都是孝徒一个。
怎么?
难道还有什么反转不成?
“就因为他的撮合,导致那个女长老与另一个宗门长老结为道侣,他师傅抑郁很久都没走出来。”
“有点惨……”苏凝感慨。
不过,她最好奇的还是,他怎么撮合的?
不定可以学一学。
“他趁自己师傅出去溜达,偷摸下山点好几个头牌,主要还是男的,全部塞他师傅被窝里。”
“等他师傅一回来,他带着那个女长老去捉奸,看到头牌连衣服都没穿,扑在他师傅身上。”
“他师傅怕是被吓愣住了,所以……”慕御推开手。
他没有下去。
不用下去,苏凝大概猜到接下来的剧情。
估计是零宣一掀被窝,里面躺着一堆赤裸裸的男人,吓得他反应慢半拍,被那些头牌趁机乒。
而恰巧这时捉奸的来了……
“才不是这样的!”江煦反驳,一点不把他们当外人:“是烟烟长老,喜欢魅力大的男人。”
“然后我就花钱点头牌,制造一场有魅力的场面,众多男人痴迷师傅,都想把师傅扑。”
“烟烟长老一看,肯定会在心里想,哦豁,连男人都为之痴迷,这个男人太有魅力了。”
“……”三烂蒜沉默了。
有魅力=被众多男人扑。
原来他们之前是孤陋寡闻,今算是长见识了。
“然后呢?”苏凝想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那个烟烟长老的面部表情,还有心理阴影。
“然后……”
江煦神色逐渐变得不解:“师傅追出去解释,我老远看见,烟烟长老给了师傅一巴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师傅错了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