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夫妇安利成功,当即年夜饭也不管了,一左一右兴冲冲拉着同好上楼来个深夜赏鸡。太宰、太宰能说什么,窗外烟花炸得再欢都没用,他坐在玻璃窗前的餐桌,心里拔凉拔凉。
已经看到老爸退休沦为骗子嘴里好骗老头的未来了啊!痛!太痛了!
织田作之助安静拎起酒壶,给同病相怜的挚友满上。这只挚友还有劲捂脸蛄蛹,另一只挚友醉眼迷离,错将路过拿鸡腿的崽认作上司,强行拉住他灌输些“不下班就可以不用上班”的怪话。
“爸!”
那时的幸介没到叛逆期,很乖很贴心,却也忍不住捉急求助。小优已经在楼上嚷嚷,再不回去就接替自己和真嗣玩《战斗砖块剧场》啦!
你们条子、咳,公务员疑似都有点毛病在身上,织田先生想着,熟练掰开异能特务科参事官助理的爪子。小豆丁重获自由,欢呼一声,端起一盘炸鸡腿撒腿就跑。这是劳德先生们早前送过来的零嘴,好吃!
“我回来啦!小优不许抢我位置!”
织田目送幼崽屁颠颠远去,拿起筷子戳戳太宰做的合金豆腐羹,戳不动。他又夹起安吾炒的茴香咖啡豆,凝视片刻,冷静放回碟子。
早知道毛一根鸡腿了,大作家舀起一勺狗闻了都摇头的自制特辣咖喱,沉稳叹气道:“太宰,安吾,你们两个是一点不懂什么叫‘下酒菜’啊。”
“你们要是敢叨我,我就把你们做成下酒菜。”
口罩阿尔站在鸡舍前,与里面的婆罗门鸡进行友好磋商。油光水滑的大公鸡足有一米三,仗着个子大不吃这一套,见到陌生人炸开羽毛战意凛然,只恨剪了飞羽扑腾不起来无法先发制人。
很好,别怪我使出杀手锏了。
异能者抱紧布偶,狗狗祟祟四处张望,确认附近没有可疑人等,凌厉的红光霎时贯穿笼舍。鸡们戴上眼罩尊崇本能乖巧僵硬,阿尔格尔得意洋洋掰开亚历山大先生的嘴,塞回剩余的一小团毛线球。
啊哈哈,没想到吧,我是两杯倒,不用下酒菜,虚晃一枪了解一下?
接下来没啥可说的,酒量略有进步的阿尔格尔饲养多年鸭子,格外熟悉清洁喂食梳理羽毛的流程,还捡了三枚圆滚滚的巨大鸡蛋!一枚蛋够吃一顿的呢,这就是他帮忙喂鸡的报酬!
踮脚把眼罩挂在塑料雨棚出手机,习惯性往地上一蹲就要和小伙伴们分享超大鸡蛋。
他打开聊天软件,高高挂在第一个的聊天框应该拥有系统默认的灰色头像,名称也是一串随机数,但现在什么痕迹都不剩了。青年鼓鼓脸颊,低落摩挲温热的鸡蛋。
刚刚国木田就是用那个号给他打了网络电话……情况究竟糟到了什么地步,国木田都不敢正常联络亲朋好友?精神不振,有黑客找他,乱步大哥也不回消息?还好有花袋帮忙呀,他不至于孤立无援!
婆罗门鸡群起啄食,阿尔格尔焦虑滚动鸡蛋,努力翻找青梅竹马群的聊天记录,试图调动家长们夸奖的逻辑思维,尽量拼接目前知晓的信息。
啊,就是这个!美贯一周前邀请大家去魔术团给小银的魔术首秀捧场,说她哥哥龙之介有事大概率来不了,小姑娘嘴上强调可以理解没有关系,心里肯定非常失望,表演结束如果认识的人弄个派对好好热闹一下,她也能开心一点。
群鸡咯咯叫唤,脚有点麻,阿尔格尔拉来老板赏鸡的小板凳坐下。
已知龙之介是国木田在武装侦探社的后辈,小银是龙之介最后的血亲,魔术又是小银的梦想,他能忍心不去观赏昨晚那场意义非凡的魔术秀,不是追寻多年的父亲有了音讯,就是武装侦探社有不能缺席的重大行动。
阿尔捏捏亚历山大先生的爪爪,芥川叔叔于龙头抗争末期消失,七年了,又是涩泽龙彦搞出的白雾事件,光那个码头停车场传言就有近三十个人失踪,说句不好听的……算了,还是别说了,有关系也不可能提前一周预判表演当天可能忙不过来嘛。
总归考虑到国木田大半夜出现在美国外交官下榻的木屋附近,身边还有疑似同伴的存在,阿尔格尔认为侦探社的特别行动大差不差就是夜袭外交官、诶?认真的??大哥能批准这种行动???
事实就是大哥批准了诶——乱步:并没有——秉持一如往昔对大哥的坚定信任,阿尔格尔托起腮帮子,绞尽脑汁按照这个思路往下想。
阿尔绝对相信国木田没扔炸药,别看他平时戴着眼镜抱着笔记本年纪轻轻妈味十足,实际上国木田老纯真、老保守、老浪漫主义了,就不是那样的人啦。再说大哥甘愿冒险推动两国原就不怎么平等的关系往深渊滑落,都要找外交官麻烦,错的指定是美国佬(阿蒂尔语)!
一个星期前武侦就囫囵定下的重要活动,一个星期前来横滨的美国佬……
金发碧眼的布偶笑容依旧,阿尔格尔狐疑抬头,白鲸在万里晴空熠熠生辉。
过去的一周内,它引发了市民恐慌,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大家的忧虑并非无根之水呢?它,还有它里面的人,是不是真做了伤害这座城市的坏事?毕竟媒体在日本政府手里,日本政府在谁手里一目了然,想要遮掩不难吧?
“是你吗?”民俗研究生探头探脑地问。
大蜘蛛露出獠牙,尽情舒展肢体宣告祂的权能,于是底下的人心里也默默有了决定。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