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呢?有没有因为这次事故受伤,我看这点你报告也没写。”
可这个节奏怎么带着呢?
不能崩人设,还能有效的打击鬼子。
王珍珍顺着徐三的视线望去,正好看到轿车驶入驶过哨卡,进入了西羊市街。
“有一个电工被电弧打伤了手。”
“还有就是.民间还传言,这次太远停电是八路军干的,他们袭击了太远火电厂。”
没再提资本论的事,徐三继续问,“民间上关于这次停电还有什么说法吗?”说完这话,徐三忽然想起了姬无双的那套说辞,于是又补充道,“关于那些天神、天罚之类的就不要说了,这类说辞缺少理论依据,虽然民众爱看,但是却少理论支撑,大家看也了也就图个乐,留不下什么太多影响。”
“让她睡吧,估计她得睡到中午。”
“那谢谢老师了!”王珍珍鞠躬致谢。
心不在焉地向前走几步,目送轿车驶入了西羊市街。
不过,徐三好像没特别的关注。
听了徐三这话,王珍珍立刻说道,“您是说的顺德染厂?”
“资本家?”王珍珍念道了一句,这个有点陌生的名词。
王珍珍点头说道,“确实说了不少,他还想着找蝗军要点赔偿来着。”
王珍珍摇了摇头,“百姓谈论的都很隐晦,见到有陌生人靠近就转换了话题。”
徐三眨了眨眼睛,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形象。
有了初步的打算的徐三拿起笔,在王珍珍的稿子,快速的在上面写写画画。
徐三看了一眼稿子,说道,“这个你有时间改一下,开头
见到王珍珍从屋子里出来,徐三把稿子放到了一边,问道,“怎么样,她起床了吗?”
即使小红很聪明,也会被这些乱七八糟的线索绕的脑袋疼,即便躺下了也是久久不能入睡。
“学生最近没有关注这些。”王珍珍实话实说。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有时间你去书店找找,实在找不到.我在帮你想想办法。”
在小红入睡不久,一张纸条顺着地板的门缝被塞了进来。
徐三略微思考了一下:“这个无关大雅,写不写都无妨。那工人呢?他们是什么反应。”
王珍珍今天穿的普通边连衣裙,颜色很素,也没有化妆,看起来很像那种后世九十年代高中生,但在这个年代却是属于很新潮的打扮,这是他特意换的衣服,目的是想让徐三对她的印象有所改观。
对于自己这种超前卫的装扮,徐三没有在意,反而调笑着说道,“是有点不妥,感觉上少了一副墨镜,如果再配上一副圆形的小墨镜就完美了。”
“不辛苦,在采访的过程中我也学到不少东西。”王珍珍轻声地说道。
“有,但是在我面前都藏的很深,很多话都不敢说,我想应该是工厂派了监工跟着我的原因。”
“他们有怨气吗?”
毕竟她故意放走了李芳,想着的就是将计就计,对于这个鬼子派出去的间谍加以利用。其实他应该早点办这事的,但是毕竟表面上他还是重伤初愈,如果太嘚瑟了,难免引起关注,再加上李芳的伤不轻,就算她是忍者,能忍,那种伤怎么要两三天才能下地活动。
“用我的名字吗?”王珍珍问道。
“那量黑色的轿车有点眼熟。”徐三说道。
王珍珍盯着徐三,带着一丝惊诧的语气说道,“老师,你就穿这一套衣服出门?”
“就我们两个?”王珍珍疑惑地问道,心中有些期待,而这种期待很奇怪,就好像年幼的时候父亲忽然要带自己去逛庙会的感觉一样。
“有细节吗?”
王珍珍点了点头,眼睛却还在盯着桌子上的稿子。
徐三拿起茶杯,没有喝,在考虑怎么引导舆论。
“好了,走吧,就是出去溜达溜达,散散心,那么注意形象干嘛?”徐三说着已经推开了大门。
一只大手轻轻的放到了她的肩头,轻轻的拍了两下,“别怕,有老师在呢!真出了事,我顶着!”
过了一会,她便留着口水进入了梦想。
现在他这个马甲的记者身份可是真的,是有【朝日新闻】背书的,也就是说,可以写点文章带带节奏。
徐三放下手中的稿子,问道:“对了,最近有什么电影吗?”
王珍珍走到徐三的身边,轻声地说道:“没有,师母还在睡觉,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纸条顺着门缝塞了进去!”
徐三冷笑了一下,说道,“资本家都是这样,害怕别人曝光他们压榨工人的事实。”
平静下来的王珍珍,抬头看着徐三问出了她疑问:“黑星会真的和这次停电有关系吗?而且老师你不是说记者的报道要恪守中立的吗?”
“对,在华夏这些工厂里,他的损失最大,着重写一下吧。嗯这个顺德染厂和东瀛的关系怎么样?”
喝了一口茶水,徐三决定,这步棋要慢慢地走,不能急在一时,这个节奏还需要慢慢的带。
有点难啊。
“那辆.好像是蝗军的车?”王珍珍试探着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确定。
徐三一拍自己的光头,“想起来!那辆是司令部的车!”说完,便转身带着王珍珍走了。
黑色轿车进入西羊市街后的速度慢放慢了许多,坐在副驾驶的吉野饭转头对坐在后座上的山本说道,“我刚才看到徐三了。”
山本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你看错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