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露出恶魔才会露出的笑容，好像在引诱德丽莎继续问下去一样。
不过德丽莎可不惧对方。
“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林茂一愣，大笑两声，道：“行吧行吧，既然你坚持，那我就告诉你吧。”
转动眸子与好奇盯着自己看的雷电芽衣对视一眼。
活动手指，笑眯眯的冲她打招呼，看的琪亚娜气血上涌，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但当她想要挣脱束缚的时候，又会发现自己如此弱小。
而这一切都要怪……
‘大姨妈这绳子用什么材料做的，怎么这么坚固！’
绳子太坚固了。
琪亚娜动了动身子，绑在身上的绳子没有任何破损的迹象。
见没办法挣脱，她只能用眼神警告林茂，别打自己芽衣的主意。
没有管琪亚娜这个苦主的眼神，林茂的声音继续响起。
“嗯……第四次崩坏，我记得发生在新西兰。”
“至于第四律者-风之律者是……嗯，温蒂，这个名字你还记得吗？”
温蒂这个名字她当然记得。
或者说，她怎么可能忘记，曾经自己手下最天才的女武神。
结果因为自己的错误决定变成那副模样。
她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忘记。
只不过她没想到对方竟然知道温蒂。
难道是大洋支部那边的人？
“你提温蒂做什么？”
德丽莎看着他皱紧眉头。
看到他脸上莫名的笑容，突然反应过来，眼睛微微睁大，表情不可置信。
“看样子你也已经反应过来啦，没错！温蒂就是第四律者”
噗通——
桌子上的文件掉在地上溅起些许灰尘，德丽莎僵着身体没有弯腰捡的意思。
“怎，怎么可能……”
她睁大眼睛，其中的眸子微微颤动，好像不敢相信林茂口中所说的事情。
温蒂作为有望成为S级女武神的天才，她对抗崩坏的意志有多坚定，德丽莎非常清楚。
她怎么可能会向崩坏屈服？
“还记得那颗，你们从空之律者身上得来的宝石。”
那东西自己当然记得。
“好像叫渴望宝石……你们这个世界的人，别的且不说，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明知道那玩儿是律者核心，在对崩坏不够了解的情况下。
就敢贸然将这么危险的东西植入人体。
被植入者不变成律者，都对不起这些人的所作所为。
没有理会林茂的嘲讽，德丽莎马上联系温蒂所在的大洋支部，得到的是温蒂一切正常的回复。
“……”
“看我做什么，我说过了，这是未来，未来未来，就是还没有发生的事情。”
“我该怎么确定，你不是在胡编乱造？”
毕竟听大洋支部的人说，温蒂目前情绪非常稳定，没有任何负面情绪存在。
体内崩坏能水平稳定，根本没有任何变成律者的可能性。
如果对方只是打着未来的幌子，随便捏造一件事。
到时候发生了，就确定了对方拥有预知危机的能力。
如果没有发生，还可以找借口。
比如‘未来说出就会改变’‘是你们不自觉的改变了未来’等借口。
反正里外都有理。
深深的看了眼德丽莎，林茂留下一句话，“爱信不信。”
情绪稳定？
先不提大洋支部那边有没有对德丽莎，这位主教孙女谎报情况。
此前，雷电龙马也觉得自家女儿情绪挺稳定的，结果不还是说变就变了？
没有人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