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说:“什么意思?我们的身份由暗到明了呗。所谓暗卫,一有任务都是陈统领亲自去找我们的。能被一队官兵押着进来,不就是让我们成为明卫了吗。”
芪齐一笑说:“这么说,我们兄弟三人的身份成了明卫了。”
陈勇说:“是啊。不过了,代价大了些。不知道陈统领是怎么考虑的?”
李武不解地问:“什么意思?”
陈勇说:“你想想啊。我们这样的顶级暗卫。是如何般的受训过程。我们的吃吃喝喝那消费。可是不少于当朝一品大员的待遇。可见暗卫的重要性。现在成明卫了,之前的消耗白搭了。不值当。”
芪齐说:“不值当?我们兄弟仨做错了什么吗?这是暗卫的地牢。我记得这地牢之上,就是陈统领的密室。这么说是陈统领抓了我们?”
牢门开了,进来的是陈统领。一改往日的和善,一张阴沉着、目含杀机的神情。
芪齐三人忙恭敬有礼。说:“参见统领。”
陈统领问:“陈勇,你做错了什么?”
陈勇一时愣然。
陈统领又问:“李武,你又做错了什么?”
李武吓了一跳式神情说:“属下不知,请统领明示。”
陈统领问:“芪齐,你呢?”
芪齐一脸迷茫。又看了看陈勇和李武说:“统领:我们兄弟三人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还请统领明示。”
陈统领威严神情。说:“好一个明示。那就明示明示。芪齐,你每日晨起后都去东门转一趟。去干嘛呢?”
芪齐说:“回统领:东门是康都城里最繁华的城门。每早食的时辰都是守卫们比较松懈的时候。属下见过谢康。就算他如何的乔装改扮,属下也能识破他的真面目的。因而每日晨起时去东门转一次。”
陈统领似有惊讶神情说:“欧?原来是这么回事。”
陈统领转向陈勇和李武问:“你俩人还记得‘诗风轩’茶肆里,那个端茶送糕点的伙计长得如何?”
陈勇和李武先是一个惊愣,眨巴着双眼回想着什么。然后我看看你,你再看看我,又看看芪齐。
李武说:“我们只去了那儿一次。想做一回文人的感觉。当时没太注意那个伙计长成何样?应该是不高不矮,不胖的伙计样吧。”
陈统领怒火顿起,骂着李武:“屁话。”
李武吓得忙闭上口。
陈勇说:“统领莫要恼怒。当时李武是背对着那个伙计的。那个伙计长得白白净净的,满脸堆着笑。属下若是见了,定会认出他的。”
陈统领望着芪齐说:“那个伙计为你一桌,上了茶水糕点后,就不见了。跑了,失踪了。你可知道他去哪儿呢?他到底是何人?”
芪齐大惊神色说:“属下不知,属下也不明白统领为何这般盘问我们?”
陈统领说:“不知,不明白。盘问。这是暗卫地牢。进入地牢的人都要被审问的。不是吗?本统领对你们三人可是掏心掏肺的信任,重用,栽培和重视你们。你们呐?对本统领我有感恩吗?芪齐,你可不是‘池中之物’啊?甘愿久困这里?对付了前朝的祁国,又要开始反叛盛国吗?”
芪齐震惊神情说:“属下对盛国,对统领忠心不二。除了刺杀谢康失败,无一不成功的。又何来的反叛盛主?”
陈统领说:“本统领来问你,为什么刺杀谢康失败?你和祁忆早已暗通款曲。这次助他出逃,离开盛国。”
李武上前说:“不是这样的。齐兄不是叛臣。在宇国时,我们三人搏命击杀,那有什么暗通款曲。不是齐兄拼命将我带回,我李武早已身死他国了。那种生死搏拼。不是一个叛臣能够杀得出来的。”
陈统领说:“昨日在凤凰山浅塘附近埋伏的,暗卫们皆被暗杀了。”
李武一愣说:“凤凰山浅塘暗卫?和我们有什么关联吗?”
陈统领问芪齐:“芪齐,你可有话要说?”
芪齐皱了皱眉说:“统领对芪齐诸般的怀疑和猜测。恐怕皆因凤凰山浅塘吧。数日前,属下收到一封《信函》,上面说凤凰山浅塘旁有棵大树,树身有一树洞,洞里有着关于谢康的消息。当时属下并未多想,认为可能是恶作剧。但也惊悚为何属下会收到这样一封《信函》?难道我的身份暴露了?想着前去凤凰山浅塘处探一探。果真是,从树洞里取出一个纸团。展开纸团,只见纸上只写了一个字。是个‘水’字。属下一时灵光乍现,将纸团放在水里,看看是否再有什么玄机?放在水里的纸张显出了‘十日后,陈统领有赏。’之后字迹就消散了。细细琢磨后,认为可能是暗卫里某个兄弟,开了芪齐一个玩笑而已。之后也就没放在心里,过去了。统领借着话题往浅塘上说,是怀疑芪齐什么呢?属下斗胆地问统领,为什么要在凤凰山浅塘处。埋伏下暗卫呢。”
陈统领一时愣然。
芪齐说:“若是我们兄弟三人犯错,必罚。可今日请统领明示,再明示。属下们所犯何错?”
陈统领细细整理着芪齐说的话。无懈可击,无缝可破。正因为芪齐的一番解说毫无破绽可言。陈统领很确定地认为芪齐有了叛逆之心。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