芪齐说:“近几日里,你我兄弟也辛苦劳累的。整日里大酒饮着,大肉吃着。今日喝些清淡的刮刮油脂,顺顺肠道,清清脑袋,松松身骨。岂不是一件美事!”
陈勇和李武笑着点点头。
陈勇忽然说:“原来文人喜欢的不是喝茶。”
李武纳闷了问:“那文人喜欢的是什么啊?”
陈勇喳喳呼呼地说:“你们看,窗外那些漂亮的女娘们。”
三人向对面的窗外望去,果真是窗景外,画中般的,来来去去娇美的女子们。
芪齐笑了说:“正经点,难得做一回文人。好歹有个文人的举止言谈啊。”
李武觉得芪齐的话很是好笑。说:“我们兄弟三人,只有齐兄俊雅多情,能招美人。我和陈勇就是‘猪鼻插蒜登高楼’。”
陈勇不解问:“什么意思?”
李武说:“装大象,不像。”
芪齐好笑着对李武说:“别把自己丑化得那么难听。我也没有你说得那么好。”说完饮着杯中茶汁。
陈勇打趣芪齐说:“齐兄,你有,有有,每当我‘思春’时,见齐兄这俊俏模样。就想着亲上几口的。”
芪齐刚饮下的茶汁而未咽下时,瞬间,全都喷在了陈勇的脸上。茶汁浓沫一下子全都糊住了,陈勇的双眼和满嘴。
芪齐见陈勇忙着擦着双眼又擦满嘴。结果是擦了一个“大花猫”出来。
笑得李武险些憋岔了气。芪齐乐得像个孩子似的。算是“报了仇了”。
“诗风轩”茶肆的隔壁屋内坐着陈统领。
陈统领一脸的疑惑问:“那个与芪齐说话的伙计就不见了?”
密探回答:“回统领的话:属下随芪齐三人一同进去的。也就是一脚前,一脚后的时间。芪齐和那个伙计说了些什么?属下没听见。只见那个伙计端上茶点时,接了芪齐给的银两。进了后厨后,就再也没出现了。属下见芪齐三人聊着闲外话时,进了后厨看看那个伙计在不在?结果不见了。属下问了‘诗风轩’茶肆的店主。店主却说,他店里就没有过那个伙计。属下深感此事不妙,来向统领回禀。”
陈统领说:“你速回茶肆,吩咐你的手下分别跟踪他们三人。”
密探问:“统领怀疑他们三人皆有嫌疑?”
陈统领说:“他们三人情同手足,又历经了生死。相互间不知道彼此在做些什么?不能不怀疑?他们三人是本统领的得力干将。本统领身边的人,没有他们三人不认识的。看陈勇和李武的个性,或许被芪齐蒙骗利用了也是有可能的。总之,派出你手下得力的人,盯住了他们三人的一言一行。要再详细不过的一举一动。明白吗?”
密探回答:“明白,属下告退。”
密探出去了。
陈统领忽然伤心起来。又懊恼了起来说:“芪齐啊芪齐,若查出你真有叛意。本统领绝不姑息你。虽然你对本统领有过救命之恩。”
夜深人静的康都城,除了更夫的棒更声,就连巷弄里的狗猫们都歇了。
芪齐很是轻松地摆脱了暗黑里,盯梢的眼睛和“双耳”。
披着大风帽的捕官衣着,向守北城门的官兵亮出了出城的令牌。城门很快地被守卫官兵打开了,一骑一人的芪齐出了康都城。一路的连绵黑夜,一路的荒寂无人。掩不了芪齐一颗火热的心随着马儿飞奔,朝凤凰山而去。
芪齐在进村口前的岔路口停下了马。将马藏好后,施展轻功,来到了静女的屋外。
静女坐在油灯旁,正一针一线地缝制着婚服。大红的婚服,红色的绣线。秀额轻垂,珠唇微扬。笑魇幸福,满目含情。
芪齐透过窗布的灯光,将静女针织婚服的专注和细致深印心中。站在那儿很久很久,深情又温柔。
芪齐的心在告诉自己:“要想与静女能幸福的生活一辈子?只有彻底地与刺客身份做个了断。要与陈统领做个‘绝交’来往。静女,再等一等。答应过你的期限,就一定要完成!虽然这个计划实行的有些危险。但是,为了你,也为了我,更为了陈勇和李武,还有像我们一样也有一颗善良心的刺客杀手们。我们不该为了他们去无辜地枉送性命。静女,你一定也会支持我的。祝福我渡过可能有的危险存在!”
浅塘旁树丛里,两名暗探守在那儿。四周的一切悄无声息。两名暗探也觉得今夜平安无事,很放心地靠在树上打起了盹来。他们的判断是对的。因为计划要如期而行。谢康和祁忆出逃的日期在行倒计时。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