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灿有意逗她:“想女的呢。”
刘月如瞥了他一眼,故作大方地说:“什么女的?我帮你参谋参谋。”
许大灿说:“29了,还离过婚,家里有个寡居的老娘,还有个残废的弟弟。”
刘月如蹙眉:“亦菲过的真惨!”
许大灿眼睛都直了:“谁说亦菲了,还有你这幸灾乐祸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刘月如眼神闪躲:“有么?”说完又故意捅咕许大灿:“当年你不是跟我说,要给咱们女儿取名叫亦菲的么?”
这女人,思维跳跃的可真够活跃的。
许大灿干脆把她揽在怀里,把刚才的分析给她说了,刘月如恨声说道:“活该,谁让他们当年想迫害我爹!”
说的是啊,马强那孙贼本来就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
离睡觉还早,许大灿随手就给刘月如跟许窈一人出了一张化学卷子。
许飞和许雯雯看他们的妈妈还有姑姑愁眉苦脸地坐在那“考试”,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
在他们现有的认知里,发卷子就该考试了。每次考试都是一个坎,考好了就能得到奖励,要是没考好,就要挨揍!
就是不知道妈妈和姑姑要是没考好,会不会挨揍?
许大灿看了一下,刘月如做的还行,她毕竟当医生的,日常能接触到这些。
反倒是许窈,半天做不出一道题目;许大灿敲了敲桌子:“认真点儿,这都是高中课本上的题目。”
许窈愁眉苦脸,她就初三的时候见过化学课本!
等再往后上了高中,那个学上没上又有什么两样?
偏偏许大灿还在一旁蛐蛐她:“这么简单的题目,全靠死记硬背都能考70分,一看你就没认真背!”
许窈抓狂地扯着自己头发:“许大灿,我刚到新单位,白天要苦学业务知识,晚上还要被你逼着考试,我都快30岁了,为什么还要遭这个罪啊!”
许大灿纠正她:“你才26,还有你那是什么单位?想要日后有所建树,就必须得卷学历!”
“卷学历”这个词儿,恰如许大灿之前提及的种种新词一般,属于那种以前从未有人提起过,然而一旦听闻,却又感觉它似乎一直存在于那里,只是此前从未有人明确地说出来罢了。
许窈他们单位现在用的还是A92步进制自动电话交换机;到了82年就该换装更先进的交换机了;而到了94年,落后的通讯技术已经无法满足老百姓的需求,他们便停用了老式的步进制交换机,安装先进的程控数字电话交换机。
比如来电显示、三方通话等新业务就是从这时候开始的。
后来大家都知道,改革开放的40年,是高速发展的40年;我们国家用40年追平了西方200年的发展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