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这回结婚还特别高调,不仅重新添置了家具,还给于莉买了块海大富家的手表!以及一个当年娄晓娥拎过的,颜色特别漂亮,但是也特别贵的包!
就这个包
另外,许大茂更是在这院子里大排筵宴,不仅又请了傻柱来掌勺,还特意把前院那桌酒席摆在阎埠贵的家里头。
然后街坊们就看见了破天荒头一遭,阎埠贵竟然拒绝许大茂把席面摆在他家里的要求!
许大茂娶他的前儿媳妇,还把酒席摆在他家,完了再搂着于莉前来敬酒,真把阎埠贵这张老脸在地上踩啊?
结婚当天,许富贵把许大灿叫到一边儿,感慨地说:“大灿呐,实话实说这几个月我连觉都睡不好。晓娥走了,大茂这样不明不白的单着,落在有心人手里这就是个把柄。这下好了,不管他们俩是什么情况,哪怕有名无实我都认了。”
说道这里许富贵居然破例给许大灿发了根烟,唉声叹气:“哎,从前我老觉得大茂没有出息,不知道往上爬。可如今他倒是出息了,都快爬到你们轧钢厂二把手的位子上了,我又担心你们兄弟反目,担心大茂爬的越高到时候摔的也就越惨……”
一时间,许富贵好像忽然老了十岁一般。
许大灿劝他说:“大爷我们哥俩好得很,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而且我也支持我哥再找一个,说真的一个大老爷们过日子那就不叫个日子,时间久了,屋子里自然而然就有股味,光棍的味儿,特别寒心!”
这番话,本来是许大灿之前因为覃虎、覃豹他们两兄弟有感而发。
结果好巧不巧,傻柱刚好打附近经过,藏在转角处一字不落全听在了耳朵里……
许大灿明明一个字都没提他,可就像是句句都在说他,然后就给傻柱干破防了。
傻柱叕下定了决心,这一回,这一回他必须结婚!找一个知冷知热,给他洗洗涮涮的女人结婚,哪怕丑点儿、胖点儿都无所谓了,他太需要了这个!
“……”
屋子里,等许窈进来的时候,许大茂都还没拆那信封呢。
许窈小声对他们说:“大嫂嫂没事儿,他这是故意给大哥哥腾空间呢。”
许大茂用力的搓了搓脸,问刘月如说:“弟妹,你说我是不是特别不是个东西?”
刘月如反问:“你是个什么东西?”
许大茂急了:“哎哎哎,你也不管管你媳妇?”
许大灿在旁边直乐:“好好好,哥你是个东西!”
许大茂急的直蹦:“你怎么骂人呢?”
然后屋子里又重新充满了欢快的气息……
最终这个信封,是许大茂取了一碗水来,把封口的浆糊在水里给泡开了,才小心翼翼地启开的。
大家把头凑在一块儿看,开头写的是:“见字如晤,这封信是我在码头上写的,马上要登船出境了。时间有限,只能平铺直叙了。
我这一走,恐怕永远也回不来了。大茂,我非常感激你,感激你对我的信任,感激你的付出,尤其是你立场坚定,没有因为我出身不好,就要跟我坚决划清界限,反而不顾危险,护我周全。我娄晓娥一生,能和你结成连理,何其幸也。
另外,我还要感谢大灿、感谢弟妹。是他们护我周全,护我一家平平安安。大灿常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行笔匆忙,感激的话就不再多说了,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