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客气地对娄晓娥说:“你还有脸说,做饭不都是老娘们的事情?”
娄晓娥气结:“你……”
许大灿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娄晓娥这样的女人嫁给许大茂,真的算是糟践了。
“……”
上好的黄酱,用泡香菇的水给和(这个字要念xie四声)开了,尤其是加了肉的香气,随着懒洋洋的秋风,慢慢朝四合院散发着。
后院(以后三进院、四进院统称后院)耳房里,聋老太太闻着顺窗口飘进来的香味,念叨了一句:“瞧瞧,连许大茂都知道跟媳妇儿俩关起门来吃肉,我那个傻孙子哟,尽接济寡妇,哎……”
刘海中家里,此时还是两个生瓜蛋子的刘光天跟刘光福把脖子抻的老长,一边闻,一边讨论着:“真香嘿,大茂哥今儿吃炸酱面!”
“你懂什么呀,这叫打卤面,里头讲究可大了!”
被他哥反驳,刘光福面子上挂不住,不服气地问:“你懂,你吃过?”
刘光天顿时被挤兑的说不出话来了,他连吃个煎鸡蛋都不配,还想吃打卤面?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中院里,上班的都还没到家呢,也不知道秦淮茹为啥能随时出现在水龙头旁,就跟水龙头是她家水晶一样。
闻见香味,秦淮茹倒没怎么样,可她那三个孩子却受不了了。
尤其是她的好大儿棒梗,一个劲儿叫唤:“妈,奶奶,我要吃肉!”
贾张氏戴着眼镜,盘腿在炕上坐着,拿着长牌自己和自己玩“半拉茬”,随口敷衍道:“行行行,等你妈下个月发工资就给你买肉。”
可棒梗哪等得到下个月啊,扯着公鸭嗓就开始嚎:“我不,我现在就要吃肉!”
秦淮茹也不惯着他,上去就一巴掌:“闭嘴吧你,不年不节的,吃啥肉啊!”
打完了,到底心疼她的好大儿,又连忙哄着说:“等你傻叔下班,看看他给不给咱们带饭盒。”
这个院里,聋老太太、易中海、一大妈还有秦淮茹,是唯独不管何雨柱叫傻柱的四个人。
可秦淮茹在人前一口一个的“柱子”,在她孩子面前就成了“傻叔”。
一听饭盒,棒梗也不闹了,小当跟槐花也满是憧憬,颇有些眼巴巴的样子。
回到许大茂家里,娄晓娥正在亲切地跟许大灿交谈:“大灿你今年多大了?”
“18了,嫂子。”许大灿放下筷子,又去锅里盛了三碗面汤来,原汤化原食。
娄晓娥问他:“高中毕业了吗?”
许大灿点头,她又问:“那怎么不考大学呀?”
许大灿挠了挠头:“基础差,高中三年基本都是混过来的。”
但真实情况是,他穿过来的时候高考都已经结束了,想要再考,就得等77年了……
说话间,就聊到许大灿的安置问题上来了。
娄晓娥指了指靠西边的那一间屋子,对他说:“大灿啊,要是不嫌弃的话,待会儿咱们就把这间屋子给收拾出来,你以后就住在这儿。也省的你上别处去找房子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