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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19(1 / 2)

一顿好哄,秦烟勉强点头答应去看婚服了。

这次送过来的样式是比较全的,但因为是求婚的时候穿,并没有做长拖尾的设计,是比较轻巧的。

婚纱以白色系为主,第一套优雅大气婚纱表面点缀着流星一样闪闪发光的碎钻,从不同的角度看过去,都是如此的耀眼夺目,令人移不开视线,肩膀处则设计成垂下来的流苏的造型,走动间,如丝绸般顺滑的流苏轻轻荡漾,而王冠头纱则是满足每一个女孩的心底最向往的梦想,长长的头纱披在身后,婉约大气,如同梦幻的场景一般。

第二套则是一件银色的鱼尾婚纱,秦烟先试的就是这套。

秦烟试婚纱的时候,陈宗生就在外面看婚纱照片,这几件皆是主纱,迎宾和敬酒的礼服算是还没有彻底定下,陈宗生也还在看,也要问问小姑娘的意见。

莱恩管家这时候过来,询问明天的一些安排。

“梁先生他们刚开车出去了,说要买东西,应该是礼炮之类的,我和他们讲,场地的音乐选的都是轻缓的,浪漫和唯美为主,不太适合这种闹腾的庆祝方式。”

莱恩管家闭了闭眼,仍然不能忘掉自己说的话被忽视的痛,“但是陆先生坚持说他们只是在表达最真诚的祝福而已,先生,我很担心,明天会出岔子。”

“没事。”陈宗生说,“随他们,他们怎么做的,等他们谁结婚的时候,咱们加倍还回去就行。”

莱恩点头。

陈宗生抬眸,“还不走?”

年轻的管家笑了笑,看向一个方向,期待,“烟小姐在试婚纱?”

陈宗生不悦,“试给你看吗。”

莱恩管家吃惊,“尊敬的陈先生,你是在吃醋吗?”

陈宗生的目光冷冷看向他,“你再啰嗦,就去扫庄园。”

“好吧,我明天会看到的。”

莱恩管家决定不和吃醋的男人计较,不过能让冷静稳重的男人变得如此不可理喻的,大概也就只有爱情吧。

帘子拉开,身着鱼尾婚纱的女孩站在灯光下,纤细窈窕的身材展露无遗,臀部与腰际的结合形成一条完美的S曲线。

她的面容俏丽,眉间风情尽显,浅浅笑着看了过来。

陈宗生从她出现就没有移开目光,他看着婚纱的照片时,想象过她穿上时的样子,也看过她穿着婚纱样式的礼裙陪他一起出席宴会的样子,一同那时的惊艳,此刻更多的,是婚纱所代表的含义填充着他的胸膛。

满满的,涨涨的。

这是他的女孩,是他的年轻爱人。

他们走过长达六年的时光,而如今,将要结婚的真实在这一刻具象化。

陈宗生的内心远不如他表面那么平静,好在到底是见过风浪的,不至于真的在这孩子面前出丑。

他走过去,浅笑着看着她,“很漂亮。”

秦烟纤细的手臂搭着他的胳膊,“我也觉得好看,不过走路有些困难。”

鱼尾婚纱是带着拖尾的,秦烟从来没有穿过那么麻烦的衣服,觉得自己像是套了一层又一层。

男人失笑,“你提起前面一点,看着脚下,注意不要绊倒就行。”

秦烟提起裙摆,试着走了两步,觉得还行。

陈宗生揉着她的头发,“明天就穿这一套吧,很好看。”

“嗯嗯。”

……

夕阳下,陈宗生陪着秦烟在庄园内散步。

草坪上,几只猫猫在草地上翻来翻去,很满足的沐浴在大自然的轻风中。

秦烟蹲了下来,唤它们。

猫猫看到她就迈着小短腿跑了过去。

陈宗生看了一会,听到车子发动机的声音,抬眼望去。

几辆拉风的跑车从不远处开了过来,齐齐在陈宗生跟前停下。

车窗降下,露出几只头出来。

梁元荣摘掉墨镜,露出正气的一张脸,问陈宗生,“晚上一起打牌啊。”

陈宗生单手插兜,领口扣子解开两颗,站在路边,风吹过裤脚,他看了看伸手使劲想伸出头来说话,却又被陆时亭拽回去的陈明哲,笑着收回视线,“你们这是闹哪一出呢。”

“你看啊,你要求婚,兄弟们上心,特意自费买了不少烟花和彩带。”

“大哥,唔……”

陈明哲刚露个头,又被拉了回去。

秦烟抱着猫,小跑过来。

陈明哲见了她,眼睛发光,将手伸出窗外,“小嫂子……救命……”

秦烟歪了歪脑袋,陆时亭说,“跟你家先生玩去吧。”

猫也跟着叫了一声。

这时候陈明哲突然一个力道,直接从车窗里跳了出来,兔子似的跑到秦烟的身后。

车上陆时亭下来,黑色西装上身,穿的跟流氓似的,易南坐在后车座嗑瓜子。

陆时亭看着陈明哲,“乖弟弟,你老实过来,我就不向你梁哥哥告状了。”

陈明哲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变态啊。”

他朝陈宗生大喊,“大哥,救我!”

秦烟也被夹在两人之间,陈宗生看到后,迈步过来,将秦烟连同猫猫一起带进怀里,陈明哲也跟着到了陈宗生后面,陆时亭的双手放进兜里,倚着车身,警告陈明哲,“明哲弟弟,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聪明点哦。”

陈明哲被那语气恶心坏了。

“我先走了,哥。”

话音未落,他就转身跑了。

陆时亭十分满意他的识时务,又笑眯眯的看向陈宗生和秦烟,“你们要不要坐车?”

秦烟也暗中搓了搓胳膊,坚决摇头。

陈宗生神色沉静,“开车慢点。”

这话嘱咐的,不像担心,倒像是盼着他们出事。

陆时亭笑着上车。

几辆车帅气离开。

秦烟不解,“先生,他们要做什么?”

“不确定。”

陈宗生低眸,“再玩会吧。”

……

这一夜,男人都聚集在客厅里。

陈宗生是没法睡的,他还没走进卧室,门口就或倚,或站,或靠墙的立着四五个人,且个个人高马大的。

意思不言而喻。

陈宗生今晚想睡觉,不可能。

晚上就有秦烟一个人睡,每天都有人陪着,陈宗生陡然一离开,还有点不适应。

躺了很久,才有点睡意。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她是被叫醒的,要化妆和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