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马一路奔驰到大营中,牧渊已经准备出去接应牧温言,就看到小王爷已经回来了。
“小王爷!”牧渊上前扶着牧温言下马。
牧温言摆摆手示意没事了,然后环顾四周,看到了正往这边走来的宁安卿等人,伸手一招呼:“这边......嘶——”
伸手又触动了拉伤的位置,宁安卿看着一身狼狈的夫君,加上这触电般放下的胳膊,人都急得跑了过来。
“你怎么伤成这样?”宁安卿眉头紧皱,帮牧温言拆卸着戎甲,一旁紧随其后的许灵曦看着戎甲后被鲜血染红的白衣,急忙拿出药物绷带等,扶着牧温言走到一旁的营帐里开始上药。
“胳膊,胳膊比较疼。”牧温言这次一点都不嘴硬了,老老实实得交代伤势,尤其是双臂,多次超负荷使用,险些就断了。
“你遇到阎王了不成。能把你打成这样?”萧竹儿一边给东方婳和牧温言倒水一边问道。
“要是遇到阎王那还好说,阎王至少也怕死,今天纯粹是遇到了两头人型野兽,一定都不怕死,我看那样子应该是南疆失传已久的药人。”
随后牧温言把两个药人的特征进行了描述,已经尽量将自己的险境说得平滑一些,听完后,牧温言先来了一句:“每一次出征都潜伏着不可知的危险,我自己尚能脱身,你们让东方跟来,那真是太危险了,以后这种事情得和我说,明白吗?”
宁安卿听不惯夫君的教诲,拿起酒壶轻饮了一口:“你这不和东方好好的回来了嘛......”,随后好看的眉梢挑了挑:“当年我游历大凉至望南关一带,听过这个药人的传闻,本身培养药人就像养蛊,一开始是从很多婴儿中一起用药浴开始培养,渐渐地连食物和习性,都开始用药去干涉,会有大批婴儿扛不住药性,肉身会被其他婴儿分食,而活到最后的婴儿会失去神智,从此变成被圈养的野兽......”
“婴儿哪有这么凶猛......?”萧竹儿听得懵圈,疑惑道。
“传闻罢了,经过很多曲解,但是也未必是空穴来风,只是未想到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还能被自诩正统的南疆皇室保留。”东方婳亲眼所见那两名药人的威力,叹气道。
“倒也不必悲观,那对药人被我废了一个,脊柱被巨锤一锤头擂断了,神仙难救,只剩一个药人,还威胁不到我。”牧温言咧嘴一笑,“我担心的是这种药人能有多少,下次攻城我有把握打进皇宫,就怕到了皇宫再出现三五个药人,那就真麻了。”
“嗯...应该不会,这种药人的培养本就是违逆天性和泯灭人性,而且用药基本是毒药,能成药人者千不足一,而且成了药人,肯定是靠毒物支撑着内里,都是肉体凡胎,哪有那么高的毒抗,活不了几年。”东方婳猜测道。
“脱了。”萧竹儿端来一盆热水对着牧温言说道。
牧温言大战过后也有些疲惫,随口道:“这还没到晚上......”
“啧!登徒子,又瞎寻思什么?我给你擦擦身上的血污,快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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