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奎咽咽口水,商量道:“能不能别剃头发?我怕到时候人醒了不好交代。”
苏漓坚决:“一定要把他后脑的头发剃了,不然到时候头发长进伤口里是会发炎的,你放心,只剃一小块,不是剃全部。”
陈奎犹豫几番,见苏漓说一不二,他一把抽出腰间的锋利佩刀,发出“哐”的一响。
苏漓惊吓,警惕后退一步,“不剃就不剃,你拔什么刀啊?”
剃个头发而已,用得着砍她吗?!
拿着佩刀的陈奎,看一看昏迷的齐龄,又扫一扫紧绷的苏漓,有点不知所措,“到底是剃,还是不剃?”
苏漓这才晓得误会了陈奎,她连连点头,“剃,当然是要剃,你小心点,别划到他的伤口。”
“行,具体剃哪里?”
“剃伤口周围的头发就好。”
在苏漓指点下,陈奎用佩刀剃了大半齐龄后脑的头发,两人配合天衣无缝。
前来的秦越洲,半靠在门边上,没有进去,也没有打扰,透过交错人影,他看着那道深蓝倩影,她漂亮的小脸上前所未有的专注、认真。
俯视齐龄大片光秃秃的后脑,陈奎好笑又无奈,看向苏漓,“要是齐爷醒了要问罪,苏姑娘,你可要为我说几句好话。”
苏漓从衣袖里掏出各种治疗所需的药物,边掏边镇定自若地说:“陈官爷,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要说好话也是你帮我说,我的小命全仰赖你了。”
陈奎近距离地凝视她巴掌大小脸,洁白饱满额头,清清白白的杏眸,秀气直鼻,朱红小唇。
怎么看,怎么好看。
便宜了姓秦的小子。
陈奎又可惜又感慨,笑道:“你不必害怕,齐爷是个讲道理的人,他若知道是你救了他,他一定会好好感谢你!”
苏漓笑了笑,专心处理齐龄后脑的伤口。
消毒、缝合、消毒、上药,最后包扎,不用半刻钟齐龄后脑上的伤口便止住了血。
陈奎“啧啧”称奇,“姑娘的医术比京城老大夫的还要厉害!”
苏漓谦虚勾唇,给了他两粒消炎药,“一会给他喂一粒,半夜他要是烧起来再喂一粒,温度若持续上升的话,你再来找我。”
“行,行!”陈奎小心接过两粒小巧药丸子。
苏漓收拾医疗物品准备走人,一个围观多时的官差讨好道:“苏大夫,我肩膀被雹子砸到了,疼的不行,好像脱臼了,你能不能帮我看一下?”
他掏出两个馒头,“我用馒头付你报酬!”
“行。”苏漓没有拒绝,收下馒头,摸了一下官差的肩膀,找到病因,她一拳下去,“咯噔”一下。
官差痛苦“啊”了一声,很快像个没事人一样甩着酸/胀的胳膊,惊喜道:“唉,不疼了,多谢苏大夫!”
“不用客气。”苏漓摆摆手。
“苏大夫,我后背被砸了好多淤青,有点想吐血,你能不能帮我看一下,我付你肉干作为报酬!”
“苏大夫,我在跑的时候把脚崴了,现在很红很肿,你帮我看一下吧,我有糕点付给你!”
“……”
“……”
有第一个求医的例子就有第二个,一时间苏漓被团团包围。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