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秦霖南铁定了接上手臂的心,毕竟这是他自个的手,不接好受苦受罪的还是他。
苏妗妗无话可说,不再劝他,只在一旁陪着。
秦霖南为她做了这么多,她若是在这时候走人,无疑是把唯一一个愿意帮她的人赶走。
折腾了半宿,天微亮时秦霖南终于接好不知道卸下多少次的手臂。
二人前脚刚睡下,齐龄后脚就让人敲着铜锣,叫醒还在睡梦中的众人。
“别睡了,都起来出发了!”齐龄大吼。
秦霖南刚睡着就被吵醒,不情愿地翻了一个身,“每次起这么早,赶着去投胎啊!”
好巧不巧这句话被走过来的齐龄听到,他一个不爽,抽出挂在腰间的鞭子“噼里啪啦”无情落在还赖在地上不起来的秦霖南屁股上。
“啊——”秦霖南疼得捂住屁股跳起来,嘴上求饶,“饶命啊官爷,小的知道错了!”
齐龄骂骂咧咧,“艹你娘的,老子让你知道嘴臭的后果!”
说完,他拿着鞭子追着秦霖南抽,好说歹说他也是个小官,在京城没人尊重就算了,毕竟京城遍地都是富家子弟,得罪不起,可这都到了外面,手底下全是一堆戴罪之身的犯人,他若像在京城时窝窝囊囊的,还怎么在队里立威!
苏妗妗主动上前拦着,“齐官爷,不要啊,我爹他睡糊涂了,他不是有意的!”
经昨晚的事,她对秦霖南已经改了看法,所以说什么都不能袖手旁观。
遭到阻拦,齐龄喝道:“闪开,不然老子连你一块打!”
秦霖南窝囊地躲在苏妗妗身后,哀求着:“官爷,我真知道错了,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苏妗妗假惺惺地挤出两滴眼泪来,露出令人怜爱的可怜表情,“齐官爷~”
她讨好地握住齐龄的手,暗示性很强地挠了挠他手背,娇娇道:“我爹年纪大了,经不住这一打,求你看在我们一家老小不易的份上,大发慈悲心~”
如果拿不到首饰,投靠齐龄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想到这儿,苏妗妗信心满满,看向齐龄的眼神更加娇艳欲滴,充满挑逗的意思。
虽只有两次押送犯人的经验,但齐龄见过形形色色的犯人不少,其中送上门的少妇只多不少,他一点兴趣都没有,反而狠狠打了一个恶寒。
当年他第一次押送犯人,不知人心险恶,也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妇送上门,他想着前行路程漫漫,有个知心人陪着不错,便收下了。
谁知那貌美的少妇趁他熟睡,竟联合她那一并被押送的丈夫一块试图勒死他,好在他机灵挣脱,一人一刀解决掉。
自此他对那些送上门的年轻貌美少妇持着一种敬而远之的态度,实在远不了,那就动起手打走,反正疼的又不是他。
“不知廉耻的荡/妇!”齐龄冷声骂了一句,一鞭子不客气地抽过去。
“啊——”苏妗妗惨叫,完全没想到齐龄会对她下狠手,而且一点征兆都没有。
“妗妗!”心肝被打,秦霖南那个心疼,连忙抱着人,“妗妗,你没事吧?”
“呜~疼~”苏妗妗落泪,脸颊火辣辣的疼,感觉自己快毁容了。
“我给你吹一吹,吹一下就不疼了。”担心中的秦霖南什么都顾不上。
齐龄嫌恶地看着这一幕,他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看不出二人有着不干不净的关系。
这两个肮脏污人眼的东西,看他不打死他们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