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可大了!”苏漓咬牙,差点摔到她了!
他就是这样喜欢她的?!
“我随了你的意,你在愤怒什么?”秦越洲淡淡地问。
“你随了我什么意了?”苏漓莫名其妙,“我只不过是说你白天时才打扫过院子,哪有什么小石头!”
“哦,我明白了,你想我抱你回去。”话落,秦越洲又抱起了苏漓,温热薄唇贴着她白皙透光的耳廓,沙哑道,“这么喜欢我抱你?”
苏漓:“……”
有病的死瘸子!
秦越洲抱着苏漓进了里屋,回了他房间,将人放到床上,他半蹲而下,大掌握着她左脚,轻轻拍掉脚心上的尘土。
“你抱我过来做什么?”苏漓踢了踢脚尖,示意他别瞎捣腾了。
“那个房间有窗户不安全,你以后就在这里睡吧。”秦越洲继续握住她脚腕,直到拍干净她脚心才算了事。
“那你呢?”
“我自然是过去你那房间。”秦越洲起身,双臂突然撑到床上,将苏漓堵在胸膛和床之间。
“不过,你想我留下来也可以。”
他认真地盯着她,眸光跃跃欲试。
苏漓无情抬手把少年的脸拨开,“你好像有那个大病。”
秦越洲站直了腰身,神色一改刚才的主动,有些高冷地说:“我就随口说说,你不会是信了吧。”
苏漓:“……”
他真的是有大病!
秦越洲离开后,苏漓重重躺到床上。
对于今晚秦越洲时冷时热,时正常时发疯行为,她归总为他脑子暂时性不正常。
秦越洲这边,还不知道自己在苏漓心中越走越偏,躺回床上,他小小反思自己太过主动的行为。
嗅着少女残留下来的沁香,他陷入缄默。
接下来的日子,二人在林中的小村定居下来。
苏漓托隔壁赵婶帮忙购买了锅碗瓢盆和被褥等各种生活用品,她空间里有这些东西,但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难免会惹来他人猜疑。
自从秦越洲身上的伤好转,加上苏漓给他左小腿打上石膏后,他时不时往林子深处或者大山的方向走。
这一走就是一天,傍晚才回来,手上总是会带着猎物一块回来,有时是头小野猪,有时是几只兔子,有时是鹿,更夸张的时候是头狼,等等很少重复的各种猎物,没一天是空手而归。
他这一行径惹得小村的人总是过来看热闹,短短几日,附近的人都知道了他们。
上门打听的媒人只多不少,一听到苏漓说秦越洲的腿会瘸一辈子,然后就没下文了。
没下文是最好,苏漓还能落个耳根子清净,但也有些难缠的,就好比如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