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一凉,秦越洲倏然握住苏漓抓着他衣裳领口的小手。
他紧紧盯着她干净的眼眸,抿了抿唇面,声音暗哑,“你要做什么?”
苏漓眨了一下无辜的杏眸,“脱衣服啊。”
秦越洲呼吸一滞,脑子空白了一瞬,“脱衣服做什么?”
“脱衣服当然是检查你身上的伤啊,不然你觉得脱衣服做什么?欣赏你肚子上的脂肪?”苏漓很损地说。
“我肚子上没有脂肪,我自己脱。”秦越洲羞恼地丢开苏漓的小手。
他就不该对她抱有一丝别的想法。
苏漓撇嘴,不让她亲自脱,她还求之不得呢!
之前因为秦越洲伤得很重,为了不让他伤上加伤,每次都是苏漓给他脱的衣裳,这一次苏漓主动也是习惯使然。
秦越洲淡定脱掉外裳,接着中衣,见苏漓眼都不眨动的一直盯着,他面上莫名更热了,连同耳朵都在发烫。
不用看他都知道脸和耳尖一定又红了。
苏漓一副看戏的姿态,抱着双臂,扬了扬下巴,“怎么停下了?接着脱啊。”
“你把头转过去。”秦越洲深吸口气,试图压下还要往上窜的热意。
“装什么圣洁,又不是没看过。”苏漓嘀咕。
秦越洲额上的青筋跳了两下,幽深视线看着苏漓,沉默地脱下里衣,露出缠了一圈又一圈白纱布的上半身。
“纱布你是自己拆,还是我帮你?”苏漓好心问。
“自然是你来,又不是没拆过,装什么圣洁。”秦越洲轻飘飘地说。
苏漓:“。。。。。。”
吃火箭炮了?
这么能炸。
反正纱布是要换新的,苏漓直接拿出剪子,“咔嚓、咔嚓”两三下就将秦越洲身上的白纱布剪了下来,露出他遍布伤痕的精瘦胸膛。
苏漓伸手戳了戳他腹部处一大块很硬的血痂,“还疼不?痒不?”
秦越洲的呼吸顿时乱了几分,连同心口都颤了颤,他努力忽略身体上传来的异样感。
“不发力的话就不疼,这两天很痒。”他老实回应。
“痒的话就是快好了,你千万别抓,还有别干重活。”苏漓交代。
“我打扫院子的时候你怎么不叫我别干重活?我修屋顶的时候你怎么不叫我别干重活?”秦越洲两连问,她现在叮嘱他别干重活会不会晚了点?
苏漓理所当然地摊开白白嫩嫩的一双小手给他看,“你看我这手像干重活的手吗?”
秦越洲垂着眼眸,睇着她白里透红,看不到半个茧子的掌心,他眼眸里拂过一抹暗光。
见他无话可说,苏漓就知道自己占了上风。
她将剪下来的白纱布卷成了一团丢到桌子上,秦越洲身上的伤几乎全部结痂了,只要等血痂自然脱落就算彻底痊愈,最后的恢复阶段已经不需要再上药。
“不用上药,也不用包扎了,把衣服穿上吧。”
趁着这个功夫,苏漓不动声色瞥了好几眼他块块分明,充满力量感的薄肌。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