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空间里取出一根银针,当着二人的面,苏漓扎了几下马脖颈上的穴位。
没一会,马儿发出似痛苦地嘶吼,四肢一软,猛然瘫坐在地上,马车上的二人险些载倒。
“现在你们不用道歉了。”苏漓淡定收起银针。
“你对我的马做了什么?”陆雪愤怒质问。
“没做什么啊。”苏漓摊摊手,“只不过是稍微教训一下不懂礼貌的畜生而已。”
语毕,她扭头朝秦越洲走去。
“你骂谁是畜生?!”陆雪吼道,“站住,你给我站住!”
苏漓懒得理会身后的叫喊,回到秦越洲身边,重新给他包扎左小腿上的伤。
可怜的悲惨男二,身心都落不着好。
也不知道秦越洲接下来还要受多少次伤,按照这样的受伤频率发展下去,秦越洲终有一天真会变成一个瘸子。
阿宇用鞭子重重甩了几下马的臀部,仍旧赶不起马儿,他泄气的对陆雪说:“二小姐,马好像废了!”
“什么!”陆雪焦虑,“你再试试看能不能让它起来,我哥哥的情况耽误不得!”
阿宇没办法,“现在就是把马打死,它都起不来,也不知道那姑娘到底对咱们的马做了什么!”
陆雪下了马车,来到苏漓面前,掷下三锭十两的银子,语气不容拒绝又高人一等地说:“这三十两银子买你们两条贱命绰绰有余,快给我医治好马,要是耽误了我的事,饶不了你!”
苏漓继续给秦越洲包扎着,看也不看陆雪一眼,纯当对方是空气。
惨遭无视,陆雪火冒三丈,还从未有人敢这么无视她!
“我跟你说话呢,你聋了!”
陆雪手一伸,想拽苏漓的胳膊。
苏漓迅速取出银针,准确无误的一扎。
“啊——”陆雪手背一疼,凝白的皮肤上滋滋冒出血珠子来,她不敢置信地瞪着苏漓,“你竟敢扎我!你居然敢扎我!”
苏漓慢条斯理地站起来,冷冷看着嚣张跋扈的年轻女子,“再不滚,就不是扎你一下这么简单了。”
“贱民,你让谁滚,我看你是眼睛长头顶,不知死活!”陆雪握着拳头,上前就要动手。
“雪儿,住手。”
含有警告的男音响起。
陆雪这才不得不停下挥到一半的拳头,回头委屈告状:“哥哥,这贱民实在是过分,她弄伤我们的马不说,还用银针将我扎出血来了!”
苏漓歪了歪脑袋,视线越过陆雪,落在了从马车上下来的男子身上。
对方很年轻,大概二十出头这里,穿着一袭青衣,走动的衣摆处绣着绿竹图案,给人一种野竹的清贵和挺拔。
他俊逸的面庞无比惨白,眉宇间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青黑,发紫唇色在明晃晃的告知众人,他快要死了。
这一对比下来,受了重伤的秦越洲简直是小弟弟。
在阿宇地搀扶下,男人来到苏漓面前,他惨白着一张脸,拱手郑重行了一个大礼。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