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洲放在腿边的手指曲了曲,犹豫几番,他抬起手,刚想比划,突然想到了什么,最终颓丧又有些懊恼地放下手。
他在做什么?
居然还想问母亲与那位有没有私情,他到底是不是她与那位的私生子。
手圈成拳,用力抵在头一回深痛厌绝的眉宇间,秦越洲哑声:
“对不起,是我冲动了。”
他是发疯了,差点做出伤人无法挽回的事。
他险些失去理智,试图逼死自己的母亲。
池见悦摸了摸大儿子的乌发,无声告诉他,没关系。
“以后不回京城了好不好?我会照顾好你和小泽。”秦越洲放下抵红眉宇的拳头,眸子通红地看着母亲。
池见悦茫然:你爹怎么办?
“我想办法去打听,你别着急,我也只是猜测他大概可能死了,不一定是真的死。”
秦越洲思绪万千,心里知道手底下的人在前两日被围剿的围剿,出逃的出逃,失踪的失踪,那一位显然是有备而来。
池见悦点点头,打了一个商量手势:以后能不能别说死字,万一你爹没死,被你咒死了怎么办?
“好,我不说了。”秦越洲艰涩一笑。
池见悦终于露出了点笑容来,眼里有了盼望,不再是飘浮不定的迷茫。
小溪边上。
苏漓一面编织简单的装水容器,一面睥了眼看起来很悲怆的秦越泽。
“怎么了?你哥和你娘联合起来孤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