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众人有一学一,动不动就躺地上撒泼打滚影响赶路,齐龄说完这番话,手里的鞭子重重抽了几下地面,硬实的黄土被抽出好几条坑线来。
苏漓面不改色,坦荡得好像被人冤枉了。
秦霖南满头大汗,这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为了不被打,他硬着头皮,抢先开口。
“齐爷,是她先动的手!”他指着苏漓,“她折断我儿子食指,还把我娘子打晕了,刚才还想打我,好在齐爷你来得及时,不然我也被打了!”
“是这样吗?”齐龄看向苏漓。
“是。”苏漓老实巴交点头,事实的确是如此,但凡齐龄来晚点,秦霖南就被她丢一边去了或暴捶一顿。
陈奎却觉得苏漓是被吓到了,说错了话,他尽量和善着一张凶恶的脸,“小娘子,你别怕,不是你做的就不要认!”
苏漓摇头,“不,确实是我做的。”
陈奎:“。。。”
她看起来柔柔弱弱,不像会打人啊!
了解是谁先动的手,齐龄问苏漓:“你为何要打人?”
苏漓张张嘴,正欲说打人原因,秦霖南抢声,“齐爷,她就是个毒妇,嫁不成我儿子,就恼羞成怒动手打我儿子和我妻子,她就连我的儿媳妇也不放过,我三弟四弟老娘他们都惨遭了她的毒手!”
秦三老爷秦霖西正要出去作证时,秦诺儿手快地拽住人,说什么也不让老父亲出去添乱。
秦老夫人老神地靠在恭桶还戴头上的老四秦霖北身上,淡定得不行,似乎不打算出去。
齐龄没想到打个架还能牵扯出这么多人来。
这时候苏妗妗也添把火的出来跪下,凄凄惨惨地落泪,“齐爷,求你为我相公还有婆婆他们做主,我脸上的伤,就是她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