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洲截住要帮他擦汗的小手,冰冷冷道:“你笑得面目可憎,我不喜欢。”
“我管你喜不喜欢。”苏漓哼哼。
“我是雇主。”秦越洲提醒她。
“等你拿出半斤金子再说吧。”苏漓可不管。
秦越洲:“……”
他压下胸膛间翻涌的浪潮,快被气死了。
总有一天,他要用金子将身旁这位面目可憎的人砸得头破血流。
见他们俩终于跟了上来,秦越泽松了口气,“你们总算是跟上来了,我和娘还以为你们出了什么事。”
池见悦忧心忡忡地看着疑似吵架的二人,她比划手势问大儿子:你们吵架了吗?
秦越洲不想说话,比划地回复母亲:没。
池见悦继续打着手势:既然没吵架,你为什么黑着脸?
秦越洲重重睥了苏漓一眼,负气比划手势:她丑到我了!
池见悦愣了愣,怀疑大儿子眼神不太好,打了一个以后有机会的话,记得让苏漓给他看看眼睛的手势。
秦越洲脸一沉,登时连打手势的欲望都没有了。
瞧着母子二人无声对话,苏漓侧目问秦越泽,“你娘和你哥在说什么?”
秦越泽撒谎:“他们在讨论什么时候才可以停下休息。”
“是吗?”苏漓不信,斜了眼秦越洲棱角分明的冷峻下颚。
怎么感觉是在说她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