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秦越洲身后的一个狱卒冷笑:“秦小王爷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
说罢,两个狱卒推着秦越洲朝专门严刑拷打罪犯的小屋走去。
秦家的男人全被抓到了这里,说是审问,实际上是受刑。
秦越洲被粗暴地绑在刑架上,拿着倒刺铁鞭的狱卒瞧见他衣裳下的白纱布,不由好奇,一把抓开他衣领,露出白纱布。
经过刚才的暴力捆绑,秦越洲的伤口已经裂开了,血色浸红了大半白纱布。
“咦,这是什么?”
狱卒好奇,伸手用力一扯,连同昨晚苏漓缝的针线也硬生生从皮肤里抽出来。
“唔!”
秦越洲绷紧神色,冒冷汗的额头上彰显着他的痛苦。
“什么玩意?”粗略看了一眼扯下来的白纱布和血淋淋的缝合针线,狱卒随手一丢。
至于将秦越洲的伤口又弄裂开一事,他半点愧疚都没有,只讥笑道:“多有得罪了秦小王爷。”
“哦,不,是前秦小王爷,要怨,只能怨你自己不知足,非要觊觎皇位,那是你一个泥瓦匠出身的贱籍能惦记的东西吗!”
秦越洲咬紧牙后槽,忍着伤口被撕裂的疼痛。
被绑在对面的秦越泽痛苦喊道:“我大哥没有觊觎皇位,我们是冤枉的,别碰我大哥,你们要打就打我吧!”
负责秦越泽的狱卒拿起铁鞭冷笑:“秦二公子放心,少不了你的!”
“啪”一响,倒刺铁鞭落在衣裳上,用力一扯,连皮带肉撕下一块,铁鞭早在前一天就用辣椒水泡过,一番刑罚下来,伤口火辣辣的疼。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