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见悦惶恐不安:“……”
秦越泽抹了抹脸上的汗水,“快、快把它丢了,好脏!”
“行。”苏漓很听话,随手一丢。
结果,好巧不巧这只老鼠丢到了秦霖南脑袋上,他吓得惨叫,原地跳起霹雳舞,其他人也被吓得惊呼不止。
恭桶还戴在脑袋上的秦霖北看不到情况,他被跳脚的众人撞得转圈圈,嘴里不安地叫着:“娘,娘,娘啊,你在哪呢?”
秦老夫人还在昏迷当中,被秦霖西放在了角落,不怕人的老鼠爬到她花白头发上东张西望。
望着一只老鼠导致的混乱局面,秦越泽和池见悦看着罪魁祸首。
苏漓一脸无辜,超自然的甩锅,“不关我的事,是老鼠害的。”
秦越泽无声一叹,扶着母亲坐到下歇息,不再理会其他的事。
短短半天,发生的事多得让人眼花缭乱。
先是大哥和隋之堂兄的新娘子做错了花轿,苏漓自掀盖头大闹婚宴,导致秦苏两人颜面扫地,而后是大哥和父亲被皇上召入宫里,再来便是降罪的口谕等等诸多事。
每一件拎出来,足以让秦越泽头大,现在这么多事加在一块,简直是令人窒息。
接下来还有滚铁钉和大理寺卿审问,有得是他们受。
随着时间推移,秦霖南他们也安分了下来,不再吵闹,许是累了。
唯独还顶着恭桶的秦霖北,时不时吭一声询问两位兄长什么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