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车劳顿,浅浅要泡温泉吗?我可以伺候你沐浴,舒缓舒缓身心。”
“晚上再泡吧。”
苏梨浅摸着自己的小腹,清浅一笑,“方才接风洗尘宴,我只喝了些茶,未用膳,现在有些饿。”
顾承烬淡淡一笑。
好不容易才见到她,想把所有的东西都给她看,却忘了她没有用膳。
“那我们先去用膳。”
两人又出了温泉屋。
到了正厅,顾承烬扶苏梨浅在桌边坐下。
他又走到门口,吩咐下人传膳。
嬷嬷们不敢有任何耽搁。
不到一盏茶时辰,就端进来十几种膳食,将桌子摆得满满当当。
顾承烬一如往常给苏梨浅布菜,每个菜品都夹了一些。
看着碗碟里的菜肴,熟悉的感觉一下子就回来了。
苏梨浅心中涌起满满的感动,“承烬,谢谢。”
“在这间屋子,浅浅已对我说过两次谢谢,你我之间需要这么生疏吗?你只需知道,所有都是我心甘情愿。”
“可能是刚回来,第一次入住宫里,环境陌生的原因吧。”
“这里永远是你的家,你可以随心所欲。”
“嗯。”
苏梨浅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顾承烬的眼神全程定在她的身上。
“还合口味吗?”
“嗯,都是我爱吃的。”苏梨浅眉眼弯弯一笑。
“浅浅,为何是伏夜送你回来?你都经历了什么,同我说说好吗?”
“我被冲到了北齐河道,当地一户穷苦人家救的我,在那里,我整整昏迷了十六个月。
醒来后第二日,我带那户人家的小男孩和小女孩去街上买东西,被齐伏夜的女侍卫发现,才得以见到齐伏夜。
然后我在齐伏夜安排的住处,停留三日。待给救我的农户安排好一切后,第四日就从北齐启程回来了。
齐伏夜担心我在路上再出意外,执意送我。马车在路上行驶一个多月,就到达大晟朝京城了。”
闻言。
顾承烬脸上有些自责。
他当时搜寻苏梨浅,主要精力放在了大晟朝河道。
没想到她被冲到了北齐。
“我没有及时找到你,你怪我吗?”
苏梨浅摇了摇头,“不会。”
从他不顾一切跳下悬崖的那一刻,她还有什么可以怪他的呢。
“承烬,你当时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当时被冲到河岸边,凌西他们当日找到我,将我扛回驿馆,我昏迷了大概十七日。
醒来后,我在河道找了你整整半年之久,一直没有任何发现,不得已离开,回到了京城。”
苏梨浅有些心酸。
这些齐伏夜同他讲过。
她知道顾承烬在河道那里停留半年。
她的视线落在顾承烬的满头白发上,心疼地问,“头发是什么时候白的?”
“几乎一夜之间就变白了,总也找不到你,这里疼。”顾承烬指着心口位置。
那时候的糟糕状态,他再也不想去体会。
那种感觉如同炼狱般,身心俱疲,心痛得无以复加。
“到时我给你针灸,再给你开些丸药调理。”苏梨浅也给顾承烬的碗碟里夹了些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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