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淮锦黎一家子,在京都过的并不好。
特别是淮锦黎,这些年来,弄死九希与往上爬已经成为执念。
她每时每刻都在幻想自己爬到最高位置后,段明岳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后悔样。
她也一直在找机会败坏诬陷九希。
但九希每次都能轻易破掉她的局。
九希去府城参加乡试,路上就遇到了一波人。
九希故意放走一个,并且在那人耳边说了一句话。
那人回去后,淮锦黎就被萧梓后院的女主人高氏手底下的管事嬷嬷抓去了后院。
“哗啦!”
“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仿佛要震碎淮锦黎的胸腔,她痛苦的甩头,试图将咽喉呛人的辣椒水甩走。
“贱婢,你多次利用爷的势力做害人的勾当!你当我高氏是死的吗?来人!给我打,往死里打!”
高氏一脸解恨的看着地上红肿着脸的淮锦黎。
这贱人一直不入后院,又要与萧梓厮混在一起卿卿我我,两人早就不知上过多少次床,可恨她一直拿淮锦黎没办法。
淮锦黎躺在辣椒水里痴笑:“呵呵呵~你嫉妒了,你急了哈哈哈哈~无知妇女!你不会以为爷会感激你吧!”
淮锦黎笑的癫狂,她受够了整天压抑自己的日子。
大不了自己离开另谋出路。
但她可以肯定萧梓舍不得放自己离开。
毕竟她能为萧梓赚那么多银子。
高氏冷哼,不疾不徐道:“你莫不是以为爷离不开你?你太天真!我就是先弄死你,爷难不成还会了个死人与本宫计较?”
“那秀才说的话倒是点拨了本宫,呵呵呵~你做梦都想不到吧贱婢,抓你来还是你那秀才堂哥出的主意呢。”
“什么?不可能!他怎么知道我在王府?”
高氏怜悯嫌弃的看向淮锦黎:“他一个案首,又接连教出无数秀才的万知居士,启是你个贱婢能比的?”
高氏得意的打量自己鲜红的指甲:“他说,死人永远比不了活人,本宫娘家势大,你死了也就死了,届时我找个有经商头脑的人接管你手里的活还不是易如反掌?殿下还能与我计较不成?”
“来人,给我划烂她的脸,打断她的腿,然后扔出王府!”
“你敢!我能未卜先知!”
“给我打!割了她的舌头!万知先生说的好,割你舌头堵你嘴,断你手筋阻你写,留你一命受折磨,当真是妙计,哈哈哈哈~”
“不,不要,王爷,你快来救我~!”
惨叫声落,一条鲜血淋漓的舌头掉在了角落。
淮锦黎鲜血淋漓,眼神无比怨毒。
高氏皱眉。
身旁的嬷嬷上前问:“王妃,老奴挖了那贱婢的眼?”
“不,留着吧,那人说的好,世间最残忍煎熬的事莫过于见惯繁华,而自己孤苦受罪,啊对了,按照万知先生的话去做,把贱婢的弟弟引去赌坊,让他用爷的名号赊账。”
“这,王爷要是查到了,这,”
“怕什么,不是还有这贱婢可以当锅么?贱婢不知天高地厚以下欺上,纵容家人懒赌,败坏王爷名声,是以本宫出手小以惩戒。”
淮锦黎被拖了下去,地上留下长长一条血迹。
尚书房,段家。
段明岳忙的焦头烂额,忽然感觉心口剧痛,随即眼前发黑,一头栽倒在地。
而九希,恰巧考完第二场,看向京都的方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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