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内,嘈杂声不断。
为首的马匪说道:“弟兄们都多吃点,待会儿都给我下手麻利点!”
众多马匪齐声说是。
几日前,这一伙马匪其中的几个去邻村砸窑。
夺了财物粮食不说,见色起意还要带走村里的妇女。
俗话说狗急了还跳墙呢!
把人往绝路上逼,便也管不上什么马匪了。
这一下彻底激怒了村里的百姓,扁担,锄头,菜刀。
没几下,便将几个马匪打的不成人样了。
只有一个马匪机灵,见势不好夺马逃了回去。
消息传回匪寨后,马匪当家大怒,当即召集手下准备去寻仇。
马匪靠的就是一个七分恶气。
如果这一次不了了之,让人看见了他们的软弱之处。
下一次再砸窑,保不齐会遇见什么事情。
听着马匪们商量着要如何报复邻村的百姓,店家夫妻不约而同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呼呼~”
后厨,店家将一盘盘饺子端出去。
挑了剩下的七八个,给李长寿端了过去,低声道。
“客官,那群人咱惹不起躲得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李长寿喝着酒,夹了一个饺子,笑了笑。
很快,饺子和面都吃完了。
李长寿抹了抹嘴,起身从后厨走出来。
走到正在喝酒的匪首身边,袖口一抖,寒锋掠出。
无柄袖剑就这样刺穿了对方的的咽喉。
匪首口中的酒肉还没有咽下去,瞪着一双眼珠子。
身体僵硬,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
屋内的吵闹声在某一刻忽然停止了下来。
映得外面风雪声格外地清晰。
马匪中的匪首直愣愣地倒在了桌子上,其余马匪反应过来。
大呼小叫,忙起身抄起兵器。
李长寿将手中的袖剑飞出,一手摁住被马匪踢翻的桌子,顺道儿把飞落的碗筷抓住。
黑布抖搂开来,寒光似雪。
片刻后,酒肆内的吵闹声不见了,清静如常。
店家夫妻二人吓得躲在后厨瑟瑟发抖,只见堂内血流满地,遍地尸首。
二十余个马匪,只剩下四五个脸色惨白地趴伏在角落,抖如筛糠。
李长寿擦了擦刀,“几位若是不想再动手的话,劳烦将店内重新弄干净。”
不一会儿的功夫,尸体被一一拖了出去
店家夫妻在后厨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一盆盆水被浇在地上,血水被清刷干净。
李长寿带着余下的匪徒,将尸体拖上马匹,随后前往衙门口。
三匹品相不错的马让他留给了店家夫妻。
这年头,日子过得不错的人家或许才能有一匹马。
三匹马加起来价格不菲,便是买下这个酒肆都足够了,算是给他们的补偿。
毕竟在人家店里,搞了这么大的事情。
于是这一日,镇子上就出现了这样奇怪的一幕。
鹅毛般的大雪漫天飞扬。
一个年轻男人带着二十多匹马,以及四五个马匪,不徐不疾地往衙门口而去。
马上驮的是一具具马匪的尸体。
几日后,传来消息。
在此地盘踞一年多的马匪被人灭了,包括匪首在内的二十一名马匪被杀。
侥幸活下来的马匪则被送到了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