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家的?南宫靖?”
谢长安从袖中拿出一沓书信,直接递给她,言说这正是前几日南宫靖四处分发的消息。
她打开细细读了起来,眉头却越来越紧,无他,书信乍一看很正常,似乎在极力为师长推广新铺子,却有意无意地提及了严文通与祭酒要去贺喜一事,末了寄语处更是统一赞美了对面人的文学功底,言说国子监新一轮的招生即将开启,预祝他们马到成功云云。
“方式简单粗暴,但确实有效。”
他笑了笑,对她的评价也是赞同的。
事发至今不足一日,就以及查到这种份上了,绝不是一句多智近妖就能概括的。
叶霓看着他如玉的侧颜,微微失神地想,难怪身边这位是原文正宫呢,长得最俊,脑子最好使,带人待物也挑不出半点错来。
她能谈上这样的,也算是走了狗屎运了。
这样想着,她忍不住笑出了声。
谢长安挑眉,原本他还很享受这种被叶霓盯着瞧的待遇,连侧脸的角度都是此前刻意钻研的——这个角度他相貌更佳。
但好端端的,放着张俊脸不看,平白傻笑作甚?
他自诩是个性格极好极稳重的,本来也能忍,但转念一想,今日还有一名为郎康德的年轻儿郎冲她挤眉弄眼各种示好,虽说方才他问了,叶霓并不记得这号人物。
但谁知晓会不会因为他提了一嘴,叶霓此时又记得了呢?
此时她发笑,想的是自己还是郎康德?
越是想他越是恼,最后落了脸道:“你在想谁?”
叶霓:“?”
看人那满脸置气的模样,她哪里还能不知,这人定是又胡乱吃飞醋,虽然叶霓最怕说肉麻的话,但她方才确实冤枉。
于是直接道:“自然是在想你。”
面如冠玉的郎君面上染了薄红,他抵唇轻咳,又开始谈起了正事,诸如要如何处置严文通与祭酒。
叶霓失笑,情感上的拉扯就是这般奇妙,你若不回应,指不定就会招致雷霆之怒与可怕的猜忌,可你若是放下身段更进一步,那情景又截然不同。
对方羞涩后退,你来我往,你进我退,化干戈为玉帛,一下子成了恋人间有趣的情趣。
拉拉扯扯,彼此心驰荡漾,这就是谈恋爱的妙处。
她暗暗想,如今她也算是摸清了谢长安的脾性,既然他本性如此,也就随他去罢,大不了迁就些就是。
“是啊。”她应了声,故作不知道:“日后要如何处置,我也头痛,长安可有想法?”
谢长安正襟危坐,半点瞧不出方才醋郎的模样,他说道:“既来之则安之,既然这两人兴师动众至此,为何不借力打力?”
“如何借力打力?”
“且看他们明日是甚表现,三娘归家后记得告知我,我与你一起商量着来。”
叶霓闻言也笑,颔首道:“好,商量着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