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被文石君捉住后,她还逃成功过?”
只是后来又被捉了。
“嘭”的一声脆响,茶盏被搁在桌子上,俊俏的郎君面容沉静,他说道:“这就是疑点所在,重兵把守的罪犯,又没有外援,是如何逃出升天的?”
答案就是有内鬼。
好在两人早有怀疑,因此不声不响地里应外合布了个局。
他呷了口花茶,颇有种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的感觉,微笑着说出最后的结果。
“人抓住了,是个通敌的奸细。”
叶霓其实并不意外,因为原著在手,她早就猜测里面有大食国国主的手笔,真正叫她意外的,是对方渗透的这么深,连韩家都被渗透了么?
她故作惊讶,问:“为何?韩老将军一生戎马,怎么可能生有二心?”
谢长安静静地瞥了她一眼,说道:“不是突厥的细作,他们手段倒是高明,全部都是单程链。”
不过稍有动静,就死了不少人,再查下去就甚也查不到了。
也不是全然没有好消息的,至少查出了他们其中一个共性:
“死的都是百夫长这种无关紧要的小官,身中奇毒,一经毒发,再无救治的可能。”
不是死士,而是用毒控人,叶霓叹为观止。
就在此时,房梁上突然有一声轻响。
谢长安再次喝茶,说道:“云娘,快些下来罢,今夜有雨。”
“当真?”屋顶传来一声大嗓门,正是云娘。
她翻身下来,脸上丝毫没有偷听被发觉的窘迫,还大大咧咧地冲叶霓讨要奶茶喝。
“听闻盛京贵人最会享受,今儿也该轮到我云娘。”
她喝了茶,抹了抹嘴就在叶霓身边坐下,叶霓静静地瞧着她不说话。
“不错,我体内也有毒。”
“?”
两人具是一惊。
“是甚毒?”
她表情淡了下去,摇了摇头说不知。
“毒是一个胡商下的,我与蔓蔓赶路太辛苦,一个胡商做脚夫打扮,在路上贩水喝。”
好似是陷入回忆,她眼神有些飘忽,言说因为南宫蔓被通缉身份不便,所以是她前去买水喝。
“你们二人都喝了水?”
“不错。”云娘颔首。
“既然你们都喝了,那为何认定你中了毒?”叶霓觉得道理说不通,沿路贩水的商贾她见过,用具实在粗陋,好些只给了个瓢,再好些的也不过是多了些茶碗。
在同一个瓢里的水,要怎么分别下毒?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