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殷诚的话术来讲,就是“撞邪”了。
可他扪心自问,自己实在不是一个连过去都不愿面对的懦弱男人,他长叹一口气,道:“事情还是要一件一件的办,若是对付南宫家,三娘这法子倒是能借用。”
“主公有甚吩咐?”
谢长安眯起眼睛,“南宫家主不是想要一个痴心女娘的人设么?好啊,我给她抬抬身价。”
“主公想要作甚?”殷诚看他的眼神,莫明有些发毛。
他示意人上前几步,起初不过是个想法,眼下就已然有了个大概。
殷诚听完却诧异极了,道:“这般为他人做嫁衣的美事,主公为何要做?不是白白便宜了他们么?”
“主公吩咐的,只管照做就是,莫要多问恁多。”
殷诚摸了摸鼻子,他是个识趣儿的,立马利利索索地拿来文房四宝。
谢长安粗粗拟定了几封书信,一则是写往关外,一则是写去汴州,还有两封,则是送往仓河村。
他太想念叶霓了,也不知对方是否也在想他。
这时候的车马太慢,书信送到叶霓手中时,盛京的风向又悄然发生了变化,不过叶霓对此一无所知,她读着信中内容,有些失笑。
叶霓从前没谈过恋爱,不谈则以,一谈就直接和谢长安这个古人谈恋爱,因此实在没有可供借鉴的先例。
她原先想着两人分居两地,实在太远,书信又太慢,因此早早做好了心理准备,谁知自打她离开盛京,书信却是一封又一封的写来。
说不喜欢是假的,甚至有些甜蜜的负担感。
虽说信中轻描淡写,但叶霓对于他如今苦闷困顿的现状却能想象得到,自古以来,帝王之路本就各有各的腥风血雨,若是一帆风顺,那才叫人疑心。
她思考了片刻,也提笔写了些话语。
章杰收到那信封时也有些震惊,怎得恁厚?
“近来发生的事情又多又杂,我许久不同他讲话,因此一个没把持住,写的多了些。”
“这有甚?不足为奇。”章杰道:“三娘多来些,主公欢喜还来不及。”
叶霓没有对外秀恩爱的习惯,事关南宫蔓一事她又帮不上什么忙,因此过问起了汴州的事情。
“此前听冯三言说冯氏动向不对劲,可查明了?”
“自然,那冯氏家主是个老滑头,对付这种事也早就留有后手。”章杰调笑着,言说事情已然解决,带头的人是他们旁系中的后生。
“论起来也是世家内部的事,合该叫他们自行解决,但曹辉却坚持要求再审。”
“依章先生之见呢?”
章杰道:“三娘有所不知,冯氏内乱时那章郡百姓也不安生,若是巧合,也未免太巧了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