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怪不得旁人,实在是她此前吹出的牛太大了,但她也想不到好端端的,皇帝要见叶霓呀?
为此她还特意给韩文石写去书信,只是因为关外如今正如火如荼的开展香皂营生,两族百姓积怨已久,如今突然开始贸易合作也是十分的不习惯,因此最近关外可谓是矛盾频发,不得已,韩老将军才将韩文石也一同带去。
关外事态紧急,像韩舒兰这种无足轻重的书信,压根都送不到韩文石面前,更遑论借他之口前去探望叶霓了。
韩舒兰拖了又拖,眼看着小姐妹们望向她的目光中带着不信任,她这才迫不得已动身。
不仅自己来了,还带着自己的小姐妹一道来了。
当然,毫无例外的是,她们被樊大娘拦在门外。
“我?我你也敢拦?”韩舒兰理不直气也壮,道:“你怎得不进去问问那叶三娘,报上本小姐的名号。”
这样无理取闹的人樊大娘见得多了,于是耐着性子又道:“三娘她如今身子不适,不宜见客,还请回罢。”
“身子不适就更应该见见我了,要知晓,本小姐与南宫家素来交好,南宫家你知晓么?盛京数一数二的医药世家,就是圣上也得亲自去请南宫家家主。”
她不改自己趾高气扬的脾气,不屑道:“这叶三娘身子差,那不如本小姐亲自请南宫家的人过来为她号号脉如何?”
韩舒兰如此猖狂做派,樊大娘亦是知晓南宫家似乎与叶霓不对付,当下就进了屋子请示叶霓。
“她当真这般言说?”叶霓都要笑了,被气的。
“千真万确,三娘,这可如何是好?”
“有甚好怕的?我去会会她就是。”叶霓玩味一笑,彼时她确实不敢轻易招惹韩舒兰,可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曾经不敢,难道现在还不敢么?
何况皇帝将她指做国子监的算学博士,若是动了自己,只怕国子监那群老学究,就够韩舒兰喝一壶的。
或许是被叶霓的信心感染,樊大娘也挺直了胸膛,道:“三娘言说了,韩小姐可以,但其他人不行。”
“不行?凭什么不行?”韩舒兰得寸进尺,“我阿兄在她叶家花去了恁多银钱,今日本小姐带几位贵女来见见她都不行么?”
虽说此前她仗势欺人,但感到面上无颜也并非是出于对叶霓的愧疚,更多的不过是被戳穿后的恼羞成怒罢了。
在韩舒兰看来,叶霓再怎么有能耐,归根结底也是个草根出身,自己与小姐妹这样的人肯前去探望,本就是给她颜面,哪里会考虑叶霓想不想见她呢?
眼瞧着她有硬闯的架势,樊大娘也急了,在盛京恁长时间,她倒是头一遭遇到这般不讲理的,于是也挽了衣袖抄起扫帚,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架势。
开玩笑,她樊大娘一个女娘家经营恁久的面馆,难不成是吃素的不成,会怕她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么?
韩舒兰身边的贵女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当下也是又怒又气。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