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葛叶这左右都是死一出来,便相当于他已经坦白了出来,自己确实做了让徐年不会饶恕他的事情。
葛叶一怔。
徐年会来找他,原来还不是因为天机奴,而是诸葛台报了信?
自己可真是……可笑啊!
诸葛台把他要做什么都查得一清二楚了,他却都没发觉到诸葛台的可疑之处,以为只是一介白丁而已,无足轻重。
早知这样,当时就该用天机奴窥探一下诸葛台了,不过这也是马后炮,那时他哪里知道诸葛台竟然会导致他功亏一篑,满盘皆输呢。
遥想当年。
两人还是交心过命的兄弟。
只不过在一个岔路口,他为了往上爬,连脸都不要了甘愿当狗,诸葛台自矜自重,放不下可笑的尊严。
自那之后分道扬镳。
他以为自己不择手段,爬的已经够高了,连翰林院这种地方都只是他的落脚之处,再见到故友变成的仇敌,以为自己是居高临下的那一个,没曾想到头来只不过是被蒙在鼓里,什么都没看穿。
这种落差感,对葛叶的打击甚至更甚于满盘皆输。
他倏然发出大笑,笑得头发上的水珠都在乱甩,突显出穷途末路的癫狂。
“好,好,好!台爷你这张嘴句句挖坑的本事还真是不减当年啊!既然我都坦白了,那更是难逃一死了,还说什么?杀了我吧……来吧,杀啊!”
诸葛台和徐年对视一眼,后者点头示意后,口齿伶俐的他便代问道:“不用这么急着投胎,要你回答的问题不止这一个,我们遇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人,封口闭耳无目……那人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
天机奴也是栽在他们手里了?
葛叶心中闪过了念头,但是面上只是浮现一抹嗤笑,什么都没说。
我干脆话都不说了,你还能怎么诈我呢?
诸葛台目前是没什么好办法,严刑拷打不是他的长项。
但是徐年一声不吭取出了一个药瓶,瓶子里是灰色的盐一样的粉末结晶。
这药有什么用?
就这么说吧,这是张天天捣鼓出来的新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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