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张天天却不放过西丰楼,继续问道:“听你这话中有话啊,西丰楼那地方怎么了?说说看。”
“哎呦,客官您这问的我可不好细说,只能说您带足了钱财,去了就明白了……”
店小二有些为难,反应也很奇怪,先是看了看徐年,再去看张天天,有些纳闷怎么不是徐年私底下问他,而是张天天当着徐年的面在问。
他都不知道该不该如实说出来。
直到张天天变戏法似的翻了下手掌,亮出明晃晃的一锭银子。
“说清楚了,这就是你的赏钱。”
店小二有些纠结,但最终那双眼睛还是逃不过这锭银子的光泽,陪着笑脸说道:“西丰楼那地方虽说是食楼,但吃食只是一般,重点是好玩。”
“好玩?”
这么模棱两可的答案,显然不能让张天天满意。
为了这锭银子,店小二左看看右望望,没其他人注意这里,他才压低声音说道:“我也是听人说啊,西丰楼养了一群哑女,个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极品,比起青楼的花魁都别有一番风韵。”
原来是这么个“好玩”。
难怪这店小二刚才会看徐年了。
不过青楼行当在大焱又不违律,玉京城里都有条烟柳河,河上画舫河畔高楼都是寻花问柳的风月场,但这西丰楼偏偏要披个食楼的幌子弄这些,恐怕这里面的哑女不只是风月那般简单。
张天天还想细问哑女是个什么说法,怎么就比青楼花魁更好玩了,但是店小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客官,您问这西丰楼,小的也没去玩过呀,和您说的这些也都是道听途说,准不准都没法担保,哪能知道个中细节呀,不过话说到最开始,您要是吃螃蟹,小的推荐您上食在鲜,这小的能给您担保……”
他要能在西丰楼玩得起,还会在这客栈里当小二?
张天天也没为难这店小二,把他眼巴巴看了有一阵的那锭银子抛给了他。
店小二顿时眉开眼笑。
“别忙着乐呵,这西丰楼和食在鲜在哪儿,你总能说得出来吧?”
“知道知道,都离我们这客栈不愿,您出门左拐……”
店小二没去过不知道,那就只要自己去一去,螃蟹也好哑女也罢,都能一探究竟。
至于张天天为什么执着于西丰楼,原因其实很简单。
就如店小二说的,西丰楼离客栈不远,出门走了才不到一刻钟,徐年和张天天就已经坐在了西丰楼的大堂里面。
从外在来看,西丰楼似乎也就只是比较阔气的食楼。
端来送去的都是一盘盘菜肴。
至少在这大堂里面是看不出什么稀奇。
张天天冷着脸拍了拍桌子,劈头盖脸冲着西丰楼的店小二就是一顿斥责。
“我是听说了你们这儿东家胥华呈的大名才慕名而来,从玉京城到你们这天水城,知不知道光赶路都花去多久?结果呢就这?你不会告诉我你们这儿就只有菜单上这点东西吧?糊弄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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