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市委市府门前闹事的西城棚户区的人依旧按时到来,可人,却少了一些。
而就在这天上午,白南知匆匆走进了凌游的办公室:“凌市长,出事了。”
凌游闻言放下手中的笔看了过去:“怎么了?”
白南知喘了两口粗气:“那个,姜老,姜福年,死了。”
“谁?”凌游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你说谁”
“姜福年老爷子。”白南知拧紧了眉头回道。
凌游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急的磕在了桌角上也没感觉到疼,匆匆便朝外走去,一边对白南知问道:“怎么回事?”
白南知一边跟在凌游的身边与凌游朝走廊里走去,一边说道:“今天棚户区的人又来闹事,我就想着,打电话去问问老爷子,和棚户区的人商量的怎么样了,能不能给找个机会,让他们找个代表出来,和咱们平心静气的坐下来聊聊,但打了几遍电话,也没人接,我怕老爷子自己一个人住,不接电话是不是磕着绊着了,于是就把电话打给了老爷子小区的主管街道,街道办事处的人接到电话之后,说过去看看,可刚刚给我回了电话说,老爷子死了,是,烧炭自杀。”
越说,白南知越小声。
凌游听到烧炭二字,心里猛地一紧,连电梯也没耐心等,走进楼梯间便快步跑了下去。
一边跑,凌游一边告诉白南知,让铁山下楼开车。
当三人一路开着凌游的配车,打着双闪,时不时拉响警报飞快的赶到老姜家楼下的时候,就看楼下此时人群涌动,警察己经到了,拉起了警戒线,拦着周围看热闹的居民不要靠近。
凌游下车之后,来到单元门前,一名警察上前拦住了凌游:“你好,请退后。”
不等白南知说话,就见一旁的一名三级警督赶忙上前惊讶道:“凌市长?”
看清凌游之后,这警督立马命令那名警察抬起警戒线,然后一边迎凌游上楼,一边说道:“凌市长,我是这片辖区的派出所所长曾东伟。”
凌游只是简单的一点头,可脚下的步子却一点都没犹豫,迈开步子飞快的朝楼上而去。
来到老姜的门口,凌游的脚步迟缓了下来,他不敢面对那个之前还和自己面对面而坐的老人,如今却永远离开这个人世的事实。
在门口,曾东伟介绍道:“老人名叫姜福年,籍贯是城西街道的,早些年,当过大队书记,是十多年前搬到这来的,老伴病逝的早,有个女儿,在南方工作,己经通知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