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典型的拿别人的劳动给自己赚政治前途。”
“可是有功赏有过罚不应该吗?”
“应该啊,可是他的功劳是哪里来的,是特么轧钢厂上万的工人给他挣来的,他赏了吗?那轧钢厂那几个特能闯祸但跟他关系好的犯了错甚至犯了罪他罚了吗?不但不罚甚至还包庇,还动用自己的关系去给减刑,他算个什么玩意,粑粑。”
“哎行吧行吧,你这孩子可真犟,不过你这么一说啊,他还真是有点过分,就算工资不涨,但是这伙食至少得往上提一提啊。不过这么一来你这跟杨厂长可就是死仇了啊。”
“死仇就死仇呗,我一市井小民,他能把我怎么样,不让工厂工人来我这喝酒还是怎么着,你看工人老大哥们惯着他臭毛病么。”
至于给自己穿小鞋,呵呵,看谁命硬喽,等到起风的时候,看你是被风吹倒还是扶摇直上。
其实许大春也见不上那个大领导,包庇傻柱,半强制的安排一个团长和资本家的女儿结婚,导致这个团长断送了政治生涯,被弄去守海岛,可以说毁了人家一辈子,关键是如果能把那个资本家保下来或者把资产保下来也行,顶天也就艰苦十年然后就乘风而起,最少也能做个富家翁,结果呢,什么都没保住不说,还给人家糊了一裤裆的屎。
更何况还给棒梗安排工作,这特么就算不政审也得看看人品吧?这就让许大春对他的观感极差,不管工作能力怎么样,就是见不上这个人,当然了,两个人目前没有正面冲突,倒也不至于连顿饭都不给做。
王主任无奈的摇摇头,当着许大春的面把电话拨了回去。
“哎你好,张秘书,是我,鲜鱼口街道办的小王,啊对,我说了,现在有这么个事儿,是这样。。。。。。”
王主任把许大春的话大概转述了一下,然后又轻描淡写的说了一下两个人的矛盾。
“好好,我知道了,谢谢张秘书理解,给领导添麻烦了。”
“行了,那面说了,一会通知杨厂长不参加宴席,可以了吧?”
王主任放下电话跟许大春说道。
“那没问题,放心,王姨,这顿饭绝对让他们吃完了就对我一点意见都没有。”
“你啊,说你是刺头吧,你办事儿是真靠谱,说你靠谱吧,有时候你也真不让人省心。”
“王姨,人生在世几十年,何必做一些恶心自己的事儿呢对吧。”
“就你有理,明天下午来车接你,别忘了啊。”
“得嘞,您就擎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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