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你先不要着急,我还没调到这里来的时候,我和吴副省长和还有他的秘书卫语堂一起来过琼县,当时在这里住了一晚,遇到了有小姐在我车旁转悠,我去问了问,她们说这里很安全,有公安局的人罩着,什么事都没有,我当时还以为她是吹牛,没想到是真的,曾局,这个生意是不是很有意思?”
曾德浩差点就要暴怒离开,但是他没有,他也意识到,陈勃这么说其实就是在刺激他,让他失去理智,那样他就可以获得更多的消息了。
“陈副县长,其实你真的不适合琼县,我们这个地方,确实也没啥油水可以捞的,要不,你换个地方吧,这样大家也相安无事,你只要离开,这里的事就到此为止了,不会有人为难你,其实你做的一些事确实很过分了,再待下去,我担心你的安全,现在不是已经发生了这种事嘛,我不敢保证还有没有下一次。”曾德浩淡淡的说道。
陈勃闻言,扭头看着曾德浩,笑问道:“你们这是商量好了的?”
“什么意思?”
“在你来之前,毕文海刚刚来过了,他也是这么说的,只是他是一个商人,也是这么说的,说是琼县不适合我,让我滚蛋,他还和我谈了琼县这些家族的来历,要不,我上哪知道你曾家这么多事的,所以我说,你们这是商量好让我滚蛋呗?”陈勃问道。
曾德浩一愣,一开始他是不信的,可是人一旦有了疑心,就会不自觉的给自己的疑心找各种证据。
“我说真的,其实高兴文这个人还是很聪明的,一旦知道这里不适合之后立刻就离开了,人家这叫活的通透,你也好好想想我说的这些,真的,像你这次大难不死,我真是很担心你下次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看着曾德浩离开的背影,陈勃没有挽留,也没有什么狠话,都多大年纪了,要是想搞一个人,单纯的放狠话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只有坚定的咬在他们的肉上,这才会有人回应你的要求,否则,他们不但无视你,还会找个机会灭了你。
陈勃睡在病床上,昏昏沉沉,一直到了第二天早晨,他接到了褚明的电话,说是律师见过滕水生了,要来医院见见他,这是律师坚持的。
陈勃在医院里等着律师到来,他想看看这个律师到底水平如何,如果不行,还要李媛再找一些合适的律师过来。
褚明陪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秃顶男人进了病房,陈勃站起来和对方握手,褚明忙着给律师和陈勃倒茶。
“陈县长,你好,我是惠永昌,叫我惠律师就好,我是李媛的朋友,以前有几个案子和她接触过,本来她是检察官,我是律师,这是要打对台戏的,但是大家也都是就法律论法律,所以一来二去成了朋友。”
“惠律师你好,我这几天身体不舒服,住院,还要麻烦你过来一趟,那个,律师费你不要和犯罪嫌疑人家属谈,和我说就好,多少合适?”陈勃以为他是来要律师费的,所以自己先提了出来,毕竟是李媛的朋友,让人家先提出来不好。
惠永昌摇摇头,说道:“我见过滕水生了,这个案子很大,我不敢掉以轻心,但是在我和滕水生谈话后,我提一个要求,这个人不能再关在县里了,李媛说,我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和你提,我担心一旦我提出自己的辩护要求,滕水生会撑不住,他的身体上有很多的淤青,看来是挨了不少打,我说我是北京来的律师,他也不信,劝说了很久,才哭着和我说了整个案子的情况,很明显,他在县里遭遇了严重的刑讯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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