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明早已离开,陈勃将程熙文的情况介绍了一下,至于昨晚的事,想必罗洋也交代清楚了,陈勃就没再废话,现在是不是要动蒋嘉木,那不是自己操心的事,到目前为止,陈勃做的还是外围的工作。
说白了,就是逼着狗跳墙,只有狗耐不住威压跳墙的时候,才是要动手的时候,这是罗洋的意思,估计也是庞国安的意思。
陈勃实在是不明白,几个学校领导而已,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还是那句话,站在不同的高度,能看到的风景是不一样的,只有站的足够高,才能一览整件事的全貌,而陈勃目前的高度,也只能看到荆文柏和蒋嘉木这几块烂石头而已。
虽然自己强装镇定的在办公室里处理着学校的工作,可是那个女人的生死,一直深深的压在蒋嘉木的心上,他真的很怕警察下一秒会推门而入把他带走调查。
九仙渡的事他不担心,他担心的是昨晚的事,昨晚这事确实是大意了,如果将那个女人交给黑衣人带走就好了,眼不见心为净,估计也就没现在的麻烦了。
此时有人敲门,蒋嘉木被吓得一哆嗦,随即稳定了心神,说了声进来。
进来的不是警察,蒋嘉木的心跳从一百八慢慢回落到了一个正常的范围。
一个女老师,他记得这个女老师,给自己家里送过礼了,也来自己办公室里表示了,但是他想要的结果这个女老师一直装作听不懂,这让蒋嘉木很是恼火。
身材高挑,几乎是模特身材,因为院里一个副教授的名额,很多人来找他,可是他依然握在手里,待价而沽,这是属于自己的权力。
权力的运用,从来都不是有求必应,相反,是待价而沽,这个价包括了钱财或关系,也可能是两者的叠加。
但是因为面对不同的权力持有者,以及不同的行贿者,权力的持有者喜欢收纳的东西也不一样,甚至有的权力持有者会很贴心的考虑行贿者的实际情况,从而选择收纳不同的贝有。
年老色衰者想要再进一步,大概率需要付出的是金钱的代价,‘年老色衰’这四个字就是一个人的经历,也是时间的积累,如果到了这个时候还没点积蓄,那就不要想着再进一步了,老老实实等退休吧,到了这个地步了还没点钱,证明在色衰的过程中你什么都没利用好。
青春洋溢者想要在领导那里站稳脚跟,大概率领导会对你有所体恤,年纪轻轻哪有什么钱,但你的身体就是最好的本钱,利用得当,或许会在年轻的时候,在领导的亲身栽培下就在本单位有了一席之地。
以上事实,不分男女,毕竟领导也不都是男的。
“这个名额,今年符合条件的老师有很多,我虽然可以做主,但是你得让我堵住别人的嘴吧,怎么堵?给了你,别人会不会问个为什么,为什么是你?”蒋嘉木笑眯眯的看着眼前这位刚刚新婚不久的女老师,笑问道。
“那,那咋办?校长,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操作,所以,请领导给提示一下吧?”女老师很谦虚的说道。
蒋嘉木没说话,现在的人都太精明,太不老实,心眼太多,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拿住了把柄。
“我也没什么好办法,但是学校里有规则,我们得按照学校的章程来办,对不对?”
蒋嘉木嘴里说着这话,但是他伸手扯过来一张便签纸,拿起铅笔在纸上写了一句话,用手指推到了女老师的面前,女老师看了,脸色霎时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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