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朋和陈飞扬默不作声的看着两人表演,朱学文则是皱着眉头,什么宫三水,胆子这么大?和殿下对话还敢自称我?
他怎么也没想到面前洋洋自得的少年便是百司卫的总旗。
而常乐生在站在那里,心中泛起惊天骇浪。
眼前的皇子去过南自县了,华高义给他说了什么?
再偷偷瞄了眼江河,他顿时感觉心中的谜团慢慢打开了。
宫三水的突然造访,还有眼前的皇子,这一切仿佛是针对他的一场阴谋。
怪不得这个宫三水一直在套自己的话,现在他相信了宫三水肯定是华高义提前安排来的。
而华高义不知道什么时候搭上了皇子这条线。
真说起来,论心机论能力,他自认不如华高义的,这点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现在看来华高义不甘心只在南自县和那些山贼打交道了。
他想借助眼前的皇子把自己踢出局,重返南湖府。
常乐生为自己识破了华高义的奸计沾沾自喜,同时又为眼前的局面感到担忧。
殊不知,这确实是针对他的计谋,但并不是华高义,而是江河几人设计的。
他就是要利用常乐生的这种心理,让他自乱阵脚,从而进一步套出更多的事情。
张景川接下来的话更加确定了常乐生心中的想法。
“你也不必过多地谦虚,是人才到哪都会发光,本殿下这次出宫也是想为父皇多招揽些人才,要知道父皇内帑现在不富裕啊。”
果然。
常乐生心中一凉,从这个皇子出现到现在,他一直表现得犹如透明人,这样下去不行啊。
正当他想开口说两句话宣示一下主权时,关朋的话让他的心直接碎成了两瓣。
“殿下,我看宫三水是个可塑的人才,不如皇室由您出面,入股永茂商行,让宫三水在此负责,常乐生辅助他,锻炼几年到京都可有大用啊。”
常乐生身形晃了下,两人一唱一和,自己再不开口,就要回家种田了,再也顾不得其他,忙开口道。
“殿下,不可啊,这商行不是我一人的啊。”
张景川撇了他一眼,不喜道。
“你说这个话什么意思?本殿下岂会做巧取豪夺之事。”
江河走到常乐生身边,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常老爷,殿下只是说让你辅助我,永茂商行还是永茂商行,既然你这样说,我将我南自县的股份转给殿下便是。”
常乐生转头怒视着江河,气得他手指着江河,手指头哆嗦着像是得了帕金森一样。
“你你”
你了半天一句话没说出来。
他想说你怎么敢的啊?南自县在做什么你不清楚吗?不想活了吗?
他多少也参与过给山贼运送粮食的事,哪敢这样当着皇子总督的面说出来这种事啊。
但是照这种事态发展下去,自己又变回老二了,他不甘心啊。
如果事情真的发展到那一步,他相信永茂商行背后的人,也不会冒那么大的风险去得罪一位皇子。
自己这么多年对着华高义冷嘲热讽,说是辅佐,真到了那个时候,华高义一脚把自己踢开,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啊。
有一点江河说对了,华高义在南湖府已经打好了基础,很多事情根本不用他操心,正常运转下去即可。
就算华高义不把自己踢开,到时背后的人看到这种情况,难道不会多想?
这个位置还真是个人就可以干,那常乐生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那到时自己真是欲哭无泪了。
好不容易熬走了正室,自己这个小三才能上位,这刚体验到一点鱼水之欢,就被人赶走了。
这怎么能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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