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起先觉得这话莫名其妙,但忽然1下子想明白了,面红耳赤的进屋而去。心想:李公子没安好心。我家小姐怕是要糟糕了。
次日清晨,洗漱之后,3人来到客栈前堂用早饭。掌柜的上了1屉面饼和几碗小米粥,正欲离开时,被李徽叫住了。
“掌柜的,咱们盐渎县的盐场是在东门外是么?”
那掌柜的点头道:“是啊,出东门3里便是海边盐场。怎么?客人要去盐场么?是去做工?”
李徽笑道:“可以去做工么?”
那掌柜笑道:“客人不是我盐渎县的,怕是不成。再说了,客人这样子,怕也做不了盐场的工。”
李徽好奇道:“那是为何?”
掌柜笑道:“盐场的工可不好做。那可是拿命挣钱,从早到黑,全是苦差。1般人是做不来的。况盐场只收我盐渎县百姓做工,不招外人。这是本地盐场规矩。”
李徽哦了1声,点头笑道:“原来如此。我也不是去做工,我是想去瞧瞧罢了。1直听说盐渎县盐场规模庞大,想见识见识。”
那掌柜正色道:“客人在城里逛逛便罢了,盐场最好不要去。没事去那种地方作甚?也不是什么好地方。而且,有兵马把守,你们怕是也进不去。”
李徽愣了愣,笑道:“又不是什么机密之地,不过是晒盐之所,为何不许人进去?”
掌柜笑道:“那便不知了。总之,朝廷司盐都尉下的命令,不许闲杂人等进入盐场。除非是在盐场做事的,否则1律不许进入。咱们老百姓听吩咐便是了,何必去惹麻烦?你们说是也不是?”
李徽点头称是。又问道:“盐场在海边,我夫妻没见过大海,想去海边见识见识,岂不是过不去?”
掌柜的道:“大海有什么好瞧的,全是海水而已。真要去瞧的话,绕过去便是了。你们往北走56里,有个叫望夫崖的地方,就在海边。距离盐场有里许之地,你们上了望夫崖便看到大海了。若不怕辛苦,可以下了山崖去海边。不过真的没什么好瞧的。”
吃了早饭,几人出了客栈。掌柜的特意叮嘱,晚间早些回来,说城外不太平,最好不要乱走云云。倒是有些苦口婆心的意思。
李徽笑着答应了,和谢道韫小翠3人离开客栈到了街市上。不管那掌柜的说的是不是真的,那是要去盐场瞧1瞧的。距离盐场有数里之地,实在有些远。好在街上有驴车可雇,只不过是拉货的那种,1头驴拉着1个平板车,光溜溜的没有任何车厢遮掩。
李徽雇了1辆,扶着谢道韫上了车。谢道韫这辈子也没坐过这种车,感受极为复杂。偏偏那拉车的驴儿在长街上突然大叫,引的众人侧目。让谢道韫哭笑不得。
驴车出了东城,上了烟尘飞扬的大道。路上大车来回穿梭,有骑马的兵士押着1车车装满白花花海盐的大车去往城中。也有空车去往盐场方向。场面繁忙之极。
赶车的老汉甚为健谈,李徽自然不会放过攀谈的机会。1听说李徽想去盐场瞧瞧,那老汉说的话和掌柜的如出1辙,表示只有司盐衙署里的人和在里边做事的才能进得去。
李徽不死心,行3里之后,路上有1处关卡,横了横木阻拦。来往的车辆和人员都堵在那里11盘查方可进入。李徽上前张望了1会,见所有进出之人都拿竹牌子给关卡兵士查验,方可进出通行。
李徽终于死了心。遂让车夫赶车往北,从岔路绕行。行数里之后,转而往东,沿着1条狭窄的土路抵达海边1处高崖之下。
下了车之后,李徽付了车钱,请那车夫傍晚来接自己回城,特地多给了车钱。那车夫同意了,赶着毛驴车1路扬尘而去。
这1路的颠簸,谢道韫香臀都快要颠的肿了,但又不好意思说。小翠看出来了,提议歇息1会。于是3人在路旁树荫下歇息了1会,喝了水吃了几口干粮,这才慢吞吞的往那座山崖下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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