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遂往湖边靠去,临近了,才又瞧见路的另一边正有几人也在赏荷呢。“是白孺人和吴孺人她们四人呢。”
对面的人也看见了顾青昭呢,忙朝她招手。
这就不能不去打个招呼了。
近前了,顾青昭便被拉着一同坐下来。
“闲来无事,没想到顾孺人也有这番兴致。难得是知音,咱们一同说说话也好。”白孺人一说话,总能叫人觉着亲近。
顾青昭笑了笑,也没拒绝,端坐了下来。
“还是顾孺人亲和,不似那位夫人,很瞧不上咱们。”说话的是陈氏,她口中的那位,自然是说姜芸。
“不就是伯爵府出身吗?倒端的比齐侧妃娘娘架子还高。”另外的赵氏也开口,怨念很深,可见对姜芸的不满。
“谁说不是呢,虽说咱们出身不好,可也是正经进了王府门的,倒叫她奚落。”
陈氏和赵氏一说起来,便忍不住怨怼,顾青昭和吴孺人只看着未曾搭话,白孺人也只是笑笑,偶尔应和两句。
“说起来,她那般自傲,昨夜可也整宿未眠呢,巴巴等了殿下一夜。”赵氏很是幸灾乐祸。
却不料这话被听进了正主耳朵里。
“我说是哪个小贱妇背地里说人坏话呢,原来是你们。”也是凑巧,姜芸也来了,正好又听了这话,气得几步路就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看着坐着的几人。
“还是九品孺人呢,竟和这几个奴仆一起嚼舌根。”这话竟是对着顾青昭说的。
顾青昭:?
这人怕不是脑子有病。
“怎么,说不出话了,方才不是还挖苦我?”姜芸狞笑着看向赵氏,“果真是宫女出身,不知尊卑。”
赵氏本就心怀不满,方才还有些心虚呢,如今又听姜芸这话,登时气得站起来和她四目相对怒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