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我既然答应你了,就一定会做到,这点信誉我还是有的。不过,他的催眠有点棘手,傅雅在这方面太厉害,她还给这段催眠上了锁,我必须要知道开启他的钥匙是什么。”
“你也懂催眠?”她记得他就是一个外科医生而已。
肖恒的表情像是在说“很奇怪吗”。
他轻笑一声,“薇薇安说过我是天才,在医学领域没有我不擅长的,在毒药的研究方面同样如此。”
……
或许她说的对,他的确是个天才。
“你准备催眠傅雅?”
肖恒摇头,“催眠并不像你们想象的简单,就拿普通人来说,也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就可以催眠的。不然傅雅为何不把你也催眠了,免得你去搞破坏。催眠需要一个契机,一个对患者深入的了解,找到切入口循序渐进的过程。当然,意志力薄弱的孩子和老人配上药物会容易很多。所以,让我对傅雅这种高手催眠,几乎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秦书瑶有点急,“那你是在骗我?”
他觉得好笑,“你都落在手上,随我处置了,有必要骗你吗?”
肖恒长得妖孽,尤其是不戴眼镜的时候,那双眼睛像是会蛊惑人心的狐狸,他噙着嘴角的笑意,“我们苗疆人有个其他人都不会的技能,那就是养蛊。臧家也算是苗疆的一个分支,你应该在古籍上也有所了解的吧。”
是的,她在臧忠给她的古籍上见到过,不但如此,她现在还用自己的血在供养一只蛊虫。
那是一个很神奇,又很神秘的东西。
肖恒今天的心情特别好,不知道是因为心愿很快就要达成了,还是看见她的脸想到了秦书菱,睹物思人,总之他说了很多。
他告诉秦书瑶,虽然蛊虫是苗疆才有的东西,却不是每个人都会养,至少在他所知的范围内只有三个,一个是他自己,还有一个是卓玛,最后一个人就是于庆川。
这世上巧合的事情是真多,恰好这三个都是她所认识的。
清醒到现在,肖恒对秦书瑶还算是不错,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除了身体绵软无力,衣食住行都给她的是最好的。
看她的眼神也没有往日那般冰冷,有一次偷听到肖恒打电话,他的态度十分不好,秦书瑶隐约感觉到了那个人自己也认识。
苗疆是个很安逸的地方,这里没什么勾心斗角,完全一副童叟无欺的和谐景象。
身体无力她走不远,当然也不知道逃出去的路怎么走,好不容易扶着木扶手下桥,她几乎是一步都走不动了。
气喘吁吁的靠在大树下,一对妇人带着两个孩子走过来,像是去干什么不经意路过。
“小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你的家人呢?”其中一个老妇人问道。
“有点累了,我坐在这里休息一下。”面色苍白,说话的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