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瑶从他的眼睛里可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看到,所以,他是认真的。
她要疯了,两步走过去准备理论的,结果没站稳倒在他身上。
“瑶瑶打算生扑?”
“魏晏诚,能不能别闹了,真的很危险。”
秦书瑶是真的慌,“你先离开这里,出去后想怎么疯就怎么疯,成吗?”
“常言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给冥炎准备的局还需要两天,这两天我就留在你身边。”他笑意浓浓,嗓音低沉,“……把最近欠下的,都补给你。”
他真是无敌了,怎么会有这么死皮赖脸的人。
如果没记错,他们应该是冷战状态。
“魏晏诚,我离开你和任何人无关。就算是没有冥炎,我也会离开你。”
“无所谓,你逃到哪里我就追到哪里,天涯海角,我都能把你逮回来,再不济就打断你的腿,把你锁在屋里,看你还往哪逃?”
秦书瑶很苦恼,皱皱眉,“我不爱你了,明白吗?”
“我爱你就够了。”
深沉的眸子如一片海,蕴藏着深情和思念。
他的爱从来都是狂热的,他想给,不管她接受不接受都必须要,“秦书瑶,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这一夜,终究还是变得旖旎了。
次日,秦书瑶醒来后的第一反应不是自己身体的不适,而是身边空旷的一片早已凉了的位置。
他走了?
被抓了?
她胡思乱想,穿着睡衣起身便要去找夜莺问清楚。
“当当当,夫人,我来给您送昨天烫好的衣物,您今天说要穿这一套的。”
夜莺似乎算准了她起床的时间,先一步敲响了房门。
她根本没说今天要指定穿哪身衣服,所以夜莺应该是有事情要告诉她,没做犹豫,“进来吧。”
夜莺手里捧着一条水波条纹的长裙,有一些波西米亚风格,她轻轻的放在床上,低声说道,“太太,那边出了意外,家主临时走了,他让我转达您,请您放心,他还欠您一个婚礼,不会有事的,也让您保护好自己。”
走了……
走了也好,不然今天凯丽点熏香的时候还不知道怎么让他避开毒烟呢。
秦书瑶松了一口气,眸色淡然,仿佛一团浅淡的薄云,风一吹就散开了。
夜莺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太太,这条裙子是家主昨天带来的。他说您穿上一定很好看,太太,我先下去了,有什么事情您在吩咐我。”
“好。”
夜莺走了,偌大的房间里又只剩下秦书瑶一个人。寂寥空虚无助悲伤从四面八方袭来,他们无孔不入侵占她本就脆弱的内心。
想必昨晚魏晏诚能来去自如一定是有夜莺的功劳,不然,他也不可能轻易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蜷缩着身体蹲在角落里,秦书瑶抱紧自己,生命的绽放是痛的,活下去的路也是艰难的。
未来,她又该何去何从?
这些天冥炎很忙,早出晚归,经常喝的酒气熏天跌跌撞撞的回来。看来这一次魏晏诚是把他逼得不轻。